净的。只不过是算错了一步罢了,他们也会用借刀杀人,这倒是让我手上少了个把柄,不过这也无妨。他们大衡有句话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只要到了时机成熟的时候,不管大衡怎么样,终究能找些莫须有的罪名给他们。”
山口这时候才开了口,若是灯火再明些,就能瞧见他额头上,隐隐的都是汗“小人明白了,大人深谋远虑,做的都对。”
武井一郎喝了两口茶,苦笑了一句“如今形势所迫,我们若不是傍上了那么一条大船,自然也一口吞不下大衡这么大的东西,若是不心狠手辣些,那群人将咱们踹下船去怎么办?你想想当初的兀良哈,不就是被那边的人当了弃子,还白白阔大了大衡的国土。如今连朝鲜也蠢蠢欲动,不想对大衡称臣了,难不成我们倒还不如他们了?到时候别事没成,倒落得个兀良哈的下场。所以如今可不得处处留意,事事小心。”
山口听了更是心惊,赶忙连连答是,又说了好些恭维的话。
“你倒是不必这样说我,我知晓如今做的都是些甚么事端。”武井一郎瞥了一眼山口,见他吓得颜色偶读变了,登时觉得这不是个成大事的人,但他好歹也跟了自己十多年了,到底是个心腹,总不好一时间弃之不用,只好下狠心提醒他,“只要人有了野心,那就得有配得上的手段和心性,不说心狠手辣,至少也得杀伐决断些。”
“知道了,大人。”山口翻了半日,没找出帕子来,只好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至于龚老八那群人,如今我们在南边的任务还没完成,自然留着他们还有用处,也不必担心他们今后要怎么做。”武井一郎在暗色的灯火下面,露出了一个难以捉摸的表情,“就像如今我和老蒋二人,谁又知道谁是真的醉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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