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老想我做你儿子吗,我要是龟儿子,你岂不是乌龟了。”陈抗鼎一听大喜“龟儿子,你好多了。你死不了了。那斩天狼小娘养的说你活过不了四十九天,我看你现在没事了,脸色也好看多了。”
陈抗鼎见林战吃得香,也要了些酒菜,两个人一起又吃又聊,眼看天色也过了四更天,正在此时,进来两个赶早路的,坐在邻桌,也要了些饭菜,其中一个说“这瘸子真是个杀人魔头,见了马帮的人就要命。”另一个说“要不就叫铁杖毒手了,也不知马帮的人怎么得罪了他。莫不是欠他的钱?要不怎么一路上总打听马帮的人。就是欠钱也不能见了马帮的就杀呀。”
陈抗鼎听得真切,心内大怯,如惊弓之鸟,一把拖起林战,收拾了行李一刻不停地离开了客栈。
踏雪马神速极其,日行千里,林战暗暗伤情,这马儿每向南跑一步,便离小寻远了一些,只怕自己死前再难见她了。隔天,走不远,见路边竖着一界碑,陈抗鼎便找了个路边茶肆,问前面是什么去处?小二答“过了界碑就归云壁城了,客官莫再往前去了。”陈抗鼎大声道“怎么着?非要在你家店喝茶吃饭住店才许走吗?”小二见他相貌粗陋,又不讲道理,便好声说“云壁境内有处天狼谷,天狼横生,好吃人肉,专捉商旅壮士。”
陈抗鼎心道“这家店够黑,想让行人住他家店,就编些谎话来吓唬过路人,可惜爷爷偏偏不怕什么天狼,就是天虎还敌得过我这流星锤?”
陈抗鼎怕栖云鹤追到,不敢住客栈,只到集镇上买些酒肉,系在马背上,他不相信茶肆店小二的话,便又回头向店内问路“老板,向南去是什么地界?”
老板呆了一下,眼中满是恐惧,颤声道“客官,你去南边做什么?赶快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