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不知又生了多少小娃子了呢。”
不怒和尚道“如此痴情专美,天底下也只有严可求一人能做得到。”
朱丹溪笑他道“红尘之事也轮得到你这和尚谈论,也不怕陆兄弟笑你。陆兄弟,你和他处常了就知道了,不怒是个假和尚,无庙无寺,除了色戒外,酒肉他全不戒,和平常人一样,浸于人生七苦中。”
不怒不悦道“以我猜测,严可求一定是怕你义兄杨逐贫再与芦芙荭纠缠,才毁掉仙人桥,不与外界交往的。若不是你的义兄,我也不会失去严可求这个朋友的,没人陪我下棋,没人陪我饮酒弹曲了。”
骁骁气息稍稍顺畅了些,便道“原来杨二叔还有这样一段情缘,等到日后我见到他便问他一问。平日看他是个粗鲁汉子,为人又敦厚,原来却是个痴情种子。”
次日天才蒙蒙亮,朱丹溪、不怒和扁担和尚带着林战骁骁,赶往结庐峰。来到岭上,草露未尽,通往山庄的唯一途径是仙人桥,在十年前也被严可求拆毁了。那桥本是一块天然生成的长形巨石,横跨于云飞崖和断慧崖之间,非人力所筑,便是不拆毁,常人很难通过,故称仙人桥。严可求二人向来清高执傲,平常朋友稀少,又不喜外人打扰,外人也不去讨他烦,来访者都是武林中的高手,过那仙人桥本也不难。自被严可求拆除后,朋友都也都知趣,没有人再来拜访。
不怒和尚来到崖边,扯过一根粗壮长藤,用力拉了拉,看看结实,能承力受重,便对林战道“我将这条藤扯过对面去,你再抱着骁骁踏藤而过。”林战应了,道“前辈小心了。”不怒也不答话,轻挪腰身,飞跃而起,腾空而过,眨眼便立于对面崖头之上。将那条藤条拴实,才叫林战一干人等履藤而过。
过了仙人桥,朱丹溪指着前面一条小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