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想他?”
“可话本子不都这般写的吗?什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半刻不见相思苦上心头。”
“……”
那写的也不是她与玄御这般相恋了千年的老夫老妻……怎么能是她呢!罢了,她也不想同这傻婢子解释什么,便只当确实是她的相思闲。
事实上,她之所以叹气,是因自己因无术法傍身,在俞州城逗留的这些日子心处有些空荡,总觉得会有什么事发生一般。这几日,阿御寸步不离地陪在她左右,这一点加剧了她心中的不安。
但愿,日后一切安好。
话说,擎魄将男子带至秦霄屋里后,便愈发觉得男子的气息熟悉,他猛一抬眸,见那清冷的眸子肆无忌惮地打量这自己,这……这不是……幽冥神君!!!
小兵瞬间有些怂意了,双腿发颤了起来,要知道当年在境外之时,幽冥神君可没少欺负过他,纵使他知眼前人并无法术傍身,心中留下的创伤阴影也难以让他以面对。
“你先下去吧。”秦霄摆手,示意擎魄退下,他像是被人撤了禁制一般,落荒而逃。
不过毕竟只是个小兵,秦霄的注意力全部在戴着斗笠面纱的玄御身上,压根并未注意到。
但玄御却留了个心眼,凭着他过目不忘的记忆,此前这小兵似乎曾与他搭过话,今日也不知是为何却对他起了惧意。
男子忽而心神微凝,想着莫不是这小兵偶然间瞧见了他的真容……似乎也只有这个解释才通。
“玄副将,皇上命你护二皇子妃,你整日与皇妃形影不离,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秦大人,我乃沈芸墨之兄长,贴身护她,是因陛下下令,至于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既有婢子阿冉在侧,称不得孤男寡女。”
“哦,这么说来,倒是本大人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秦霄转身背对着玄御,调了紊乱得气息,不过是沈太傅旁枝的公子,说话温和之中却带有一丝威严在,也是甚为熟悉的压迫感。
“你的脸怎么了?”
“幼时烧伤所致,怕吓着旁人。”
“原来如此,北漠神医众多,你入北漠后,可让宫中太医瞧上一瞧,不过是烧伤,大抵应该能够恢复。”
“多谢大人提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