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野秋水绵长悠 第一百一十九章 青菜瘦肉粥(3 / 5)

马呆若木鸡,这倾慕了这些年的池余眼下竟是留客,罕见呐,新奇呐,千年一回呐。

从马转头含蓄一笑,“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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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榜争席在即,御剑阁再聚首。

临风老儿气歪了嘴,吃酒的时候不忘叫骂“巡一剑那厮竟是对老夫的徒儿这般下手,今后倘若是叫我遇见,定是好生的问罪。”

青丑捧腹大笑,沙哑着嗓子回道“一向有这书卷气息的临风老儿,听这语气说人可还是头一遭呐。至于收拾巡一剑么,这有何难,老夫改日就去炼一帖药,只要那巡一剑的马儿给吃了下,立马发情,人畜不分,如何?”

青丑一句,满堂哄笑。

唯独位在从马一旁的池余冷清,听了这些人的言论之后,她轻声轻言“巡一剑,此事与你们无关,他要寻的人是我,此事也必须由我去了。”

从马停下了酒杯,张口了好几番,始终还是没有说话,干脆还是饮酒罢。其实,关于当年,从马与这池余可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一同在那苦逢春前辈门下学剑,而至于巡一剑这个名号,他是从来都不曾听过。关于巡一剑是何来头他从马丝毫不在乎,他担心的只是这不知名的巡一剑当年是否与这池余有过一段往事,要真是如此,从马估计这一顿酒吃的也不痛快,恨不得立马提剑江畔西楼将那狗日的给一剑杀了。

池余善解人意,瞧这身旁的从马脸色古怪,竟是嘴角有一丝弧度,随口回了一句,“也算不得什么,当年追求过我而已。”

啪嗒,从马一盏酒落下,含首不言不语,许久转头轻问“应下了么?”

池余罕见的狡黠一笑,“没有。”

落下的一盏酒再被从马提起,一口饮尽,扯着嗓子,喃喃“啧啧,好酒。”

在座几位哪个不是心知肚明,从马倾慕池余多年,三宗谁人不晓得?尤其是那日灵璧镇从马将死的时候说的那一番话,再不明事理的人这个时候也是笑着圆场,青丑是个典型的和事佬,立马一指徐秋一旁于清水姑娘说道“清水姑娘,这些天过去了,与北山杨天小子怎么样了,此事可是不能再拖,一拖可就是几百年呐。”

寻日里大大咧咧的姑娘,这个时候被这前辈兼长辈的青丑一问,当即有些害羞扭捏,低着头儿,什么话也不说,反复的搓捻垂在肩头的发梢。

青水宗,风光不与四时同。

分明是个九月的天儿,按理说应是凉风习习,晚间这个时候应是明月当空,雀声一片。骤然,雨疏风骤,御剑阁外却是刮起了风,淅淅沥沥的雨水洋洋洒洒而下。临风前辈离这门窗儿近,抖了抖长袍,起身前去关门窗,却是在门外刚好遇见一位手捧一坛好酒入门的雪南山。

雪南山入门,招呼一声“几位,热闹。”

满座皆是起身要拜,南山却是直摆手,示意无须多礼,见他搂了搂长袍,寻了一个空位直接入座,将这一坛好酒往这桌上一摆,直接往这徐秋这方倒了一盏,笑了笑,努嘴这盏酒。

徐秋会意,但是古怪,不论是这俗世庙堂,或是修行天地的山门宗派,哪有前辈给这小辈斟酒的道理,岂不是乱了套。徐秋正在打量这一杯酒水能不能吃的时候,雪南山笑出声来,声道“此处无尊卑,吃酒就是,雪某人还能因你吃了一杯酒水将你连夜逐出山门么?不过是许久不曾听徐秋小友吟诗作对,少了些意味,才是给你斟酒呐。”

徐秋一听这话,释然,一口将盏中就饮尽,瞧他正了正身形,正当他要出言的时候,却是打了个嗝,引的各位汗颜,俱是一指徐秋,“泼皮无赖。”

“听着!”徐秋一声呼。

“秋意浓,尔来天水引山洪。山洪催人醒,人醒十万惊。醉人酒,去年花月今依旧。依旧惹冷清,冷清月半阴。山高水远,人莫说亲。”

作罢,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