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闭门不见,难不成是心虚了不成,说甚顿悟修行,一片荒唐言,依我看来是这南山老儿自知犯了忌讳,眼下不敢出门才是!”
公羊玉不经意一句“闭门不见,这可如何是好?”
虞山吴猛喝“青山宗向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是青水宗吃相难看,也莫要怪我青山宗不讲道义,今日南山老儿若是不给在下一个交代,就叫你这三教败类青水宗除名!”
其实,虞山吴怎能听不出公羊玉这狡诈妇人的话里圈套,这老妇好城府,自始至终好似个事外人一般,撕破脸皮的话全由虞山吴来说,而这可进可退的话全由她来说,届时哪怕真追究,公羊玉也可全身而退。虞山吴也是难做,倘若这个时候无人出言将这脸皮撕破,恐怕今日青水宗一遭算是白费。虞山吴一脸横肉,看似草莽,其实不然,喜好权衡利弊,更喜赌,此番出言也是在赌,一来赌的是这南山老儿没有这般慧根可一举连破归真中游,毕竟自家的爹爹可是窃了阳寿百年才是换来如今的归真中游,二来赌的是这青山宗与其的恩怨,不论南山入不入此归真中游,今日这梁子算是结下了,三来是赌这三宗地位,此番若是空手而归,他日再要将这青水、青木收入囊下恐怕更是登天之难。
拄拐的青丑与一旁仙风道骨的临风对视一眼,面面相觑,后者佯出一副为难神色,轻飘飘的取出一剑,迎虞山吴而横身前,当即苦笑“南山宗主不出风波庄,恐怕也是由不得各位胡来,毕竟青水宗不是一人说了算,乃是千百位修士的修行起居之处,倘若虞前辈今日非要讨一个说法,也只有此剑了。”
青丑如是“三教之流,清心寡欲,三宗之中,我青水宗向来与世无争,各位都有耳闻,至于牵扯楼三千一事定是其中有蹊跷,只是如今徐秋不在此山,楼三千也无迹可寻,还不到水落石出的时候,若是虞宗主一心要问罪青水宗,怕是青水宗不应。”
公羊玉赏景嗤笑“螳臂当车,不自量力。奉劝还是速速将风波庄内的南山道友给寻出,否则青水宗当真可是危矣。”说罢,公羊玉与这一旁离人简会意一眼,当即离人简手取一柄长剑,横挥而出,一剑尽携返璞修为,惊天动地,直将这青水西山给削下了半个山头,俨然屋舍豕分蛇断,碎了一山。
仅一剑而已,青水宗惶恐,如临大敌,西山女修可曾遇见过如此一剑,纷纷是四散而开,弃剑不顾者不在少数,其实不怪这些女修,此剑委实太过凌冽,一剑之下已是伤残了数十位。
青丑勃然大怒,正要出剑的时候,却是无论如何都挥舞不出,虞山吴不过两指轻夹,青丑一剑有如万斤附之,再难抽动半分。至于临风么,如出一辙,公羊玉背身打出一道清辉,直将临风前辈送下了南山,终究是修为差了一着,有如万里。
离人简戏谑一笑这西山流离失所的女修,得意极了,当即又是一剑直往北山顺劈而去,一剑落下,北山如是,偌大北山,一分为二,这一剑更是不讲道理,青水宗北山死残数百。
青丑须发皆怒“离人简,罪该万死!”无奈,虞山吴在此,青丑不得动弹分毫,否则无论如何,这位暮年青丑哪怕卖上一身白骨也要与这离人简厮斗一番,不死不休。
虞山吴叹笑,听这迟暮之年的青丑实在聒噪,当即一指轻入其体,遂是天地清辉迸射而出,势如破竹,直将这青丑体内经脉尽数打断,不过半息,青丑横飞而出南山,“犹记青山宗有一位王不歪的门生,当其阳寿即近的时候,来青水宗讨上一条鱼儿都要受气,空手而归,如此清高的青水宗可有料想有今日这个时候?”
说罢,虞山吴迎风波庄怒斥一句“南山,雪南山!不论顿悟是真是假,今日青水宗注定荡平,届时哪怕三教追究,也无后话可言,你青水宗勾连恶人楼三千,可是死罪!”
虞山吴一句罢了,又冷声与一旁离人简声道“怎么,连出了两剑,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