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锦熹斜睨着,覆在脸上细长的手指慢慢移动,轮廓绷紧隐约显得锋利。
“黑帝?”
口吻笃定没半点犹疑。
“……呵呵呵,是,是跟他有一点关系。但什么都没发生,而且麻烦已经没有了。”
温绾知道她现在笑得一定难看又显得敷衍。
从小到大的撒谎不多,经验不够,自家人爱护有加撒谎这种事有时候不必花费什么力气,脑洞大的叔叔们都会自己攻略。
可现在不一样,官锦熹很聪明。
不管怎么说,他能开口已经是很大的进步。
“他为难你了?”说着,靠了过来,坚硬的手臂搂着细腰,稍稍用力就抱在腿上,刀刻斧凿的轮廓锋利之势不减,“是不是为难你了,是不是逼迫你做了些不想做的事儿?”
“比如……离开我?”
他眸色深凝,眼眸底缠绕翻滚着浓浓幽暗。
微微一怔忪,温绾‘噗嗤’轻笑,浓密的睫翳翊动,“无关紧要的人说了些无关紧要的废话。”
“我虽是初次恋爱但也知道对你的感情究竟如何。”
“至少在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不会离开你,就算现在瞒着家里偷偷跟你恋爱着也没想过分开这种事。锦熹,我是真的很喜欢你,所以不管什么人,做什么事我都不敢想离开,也不会离开。”
“同样的……”她扬着眉眼,神色温软但坚定刻骨,“你别去在意听信什么。我是温绾,温绾只有一个,从我嘴里讲出来的才是最真实可信,别人讲的就是天花乱坠也不能相信。”
或许,黑帝是来找过他的。
温绾这么猜测着,不若官锦熹的情绪不会阴沉得这般。
“呵。”
稍纵即逝的轻笑,终是纾解了他双眸里的阴郁。
也没再说别的,只是再次拥着眼前的姑娘,紧狠的揉在怀里亲吻着,娇嫩的嘴唇,秀小的鼻梁,眉眼,额头,应是敏感处的耳郭和因为纤瘦而张扬诱惑的锁骨。
极尽的痴缠,不理智的放纵。
半杯红酒上了头,眼前屋顶上华丽的吊灯兀自旋转着,建筑不在方圆归正的颠倒晕眩……
秋水眸润着淡薄的水雾,眼尾,脸颊着了暧昧的绯色。
半开半敛的眸子恍惚迷离。
嗓子中烘烤着一团火,烧的干涉发痒。倏地,短促轻快,微不可察的哼响飘出。
骤然的官锦熹双眸裹上层浓郁的猩红,寻到红唇轻啄着。
“绾绾,别乱出声。”
他的心跳也在刹那间增快,嗓子嘶哑的宛如沙漠里火辣的风沙。
吹到哪儿就能烧出一片滚烫来。
意识有些回笼,视网膜的倒映也从颠倒晕眩的顶梁吊灯,变成了官锦熹冷硬紧绷的轮廓。
电光火石的一刹。
忙不迭地的从他腿上跳开,拉开半米远的距离,羞耻也羞赧的目光掠过他某一处。
她是医生啊!!!
在学校或者实习时,男女尸体,男女病人赤身的见得还少吗?
上的高官下到普通人,老人,幼童什么花样儿没见过。
怎么一到官锦熹,脑袋就一片空白。
官锦熹自己也是无奈的紧,自诩向来克制力是极好的。
30岁的男人未尝情爱,能把本能欲望抑制到这般真的实属不易,跟温绾亲吻的次数也不少,搂着抱着也不是没有,怎么就今天再次失态了。
“咳。”她先欲盖弥彰的轻咳声,野蛮的扒拉着碎发,“时间不早,你哥哥都休息了。我,我先去车上等,锦爷你喝了不少,要不洗漱下在出来。”
“半杯红酒不影响我开车。”
实在没脸在呆下去,说完拔腿就跑出来,背影着实慌乱又可爱。
他再次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