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一扫,轻轻笑着。
是麻烦了点,倒也不用去洗漱什么,只要始作俑者离开一切都会变回来。
酒果真不是个好东西,他今晚还真就借酒撒泼了一次。
不管在哪儿,回家的路总是更短也更急促的。
中途官锦熹不止一次出声提醒。
“慢些不着急,就算路上几乎没车也慢些。”
两人独处一个空间,还在让手足无措的慌乱后,还能跟他在一个空间里已经是最大的勇气。
这时候还能有驾车散心的兴致吗?
巴不得长翅膀能瞬移直接回家。
好不容易回了水龙吟,太晚车库车很多,属于她的车位两边都停着彪悍的越野车。
盯着车位温绾犯难,瞧出她心思官锦熹低笑声。
“我来停车,先熄火。”
她乖乖熄火下车,怕官锦熹喝多了恍惚忧心得不行。
擦挂赔偿什么倒没所谓就怕他出事。
只是锦爷的酒量根本不用在意这种小事,熟练,洒脱的倒车入库标准得跟拿尺子量着似的。
温绾羡慕得不行,迎上来搀着他,“锦爷开车这么厉害?”
……
这话似乎有歧义?
‘开车’同开车还真是解释不清。
官锦熹只是略一勾唇,深不可究的余光眸色掠过。
“明天,跟我堂哥吃个饭?”
“行,反正最近没事做。再过两日姥爷和姐姐还有樊暮要来京,估摸那时候忙
也没工夫了。”
“你堂哥喜欢什么口味。”
“我来安排,温姑娘只需赏脸同行。”
‘噗’——
挽上他胳膊,嗔了眼,“现在好像酒醒了,我去的时候你醉酒心跳每分120下,吓得我差点送你去医院。”
“搬来水龙吟的时候说身体不好需将养。”
两人踱步到到电梯,摁下后16层的电梯才缓缓下降。
地下停车场温度隐觉阴寒,后脖颈阵阵凉意。
打了个哈欠,温绾拨了下衣襟,收手时不经意碰到锁骨上的伤口,睫翳抖动两下眼尾瞥了瞥身旁。
注意到她动作,官锦熹也在垂眸看她。
忽的想到什么伸手揽着细腰,两人动作稍变,温绾被抵在墙边,心慌的眼神被一双深邃的黑眸紧紧锁着。
“这,这是停车场你想干什么!”
小脸不经意的又红了,这么近的距离,官锦熹身上酒香未退,很容易让她联想到在「水榭」那儿的‘意外’。
官锦熹低声闷笑,干燥,温热的指腹玩耍的揉捏着她微烫的耳垂。
须臾,沙哑未退的嗓音慵懒的说了句。
“绾绾刚才说,我‘开车’厉害。也不知绾绾几时见过我开车?”
要说温绾这脑子也活络,也不太明白这话里的‘开车’指的哪个意思,反正她理解的是那个意思。
温绾恼了,也不知怎么回,抬脚给他小腿踹去。
“官锦熹,你是存心借酒撒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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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抱歉,昨天感冒浑浑噩噩忘记没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