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年这会儿,刘冬儿只是打发下人赠了两箱节礼,也便是一些布疋金饰用具之类的,现在年……
“母亲,闾州城那边的年礼是否要增加一些?”
现在,一般的家事都是不必韩家老太太过问的,如果是家中碰到一些突发的情况可能是刘冬儿觉得没有掌握的事儿,韩家老太太无意还会帮衬一些。像送年礼的事儿,通常情况下都是刘冬儿处理的,只是的确是有些特别了。
韩华裳在韩家住著,如果是二房那边添了一些年礼,他们却仍然按还是例的话,却是会遭人诟病的。这年礼差别于一般的礼品,虽说都是有老例的,但这年礼却是要在年前送到的,自然不能凭据对方送得年礼增减了。眼瞅著已经到了腊月,虽说下人们赶路比主子们要快许多,但从京城到闾州城,最快也要二十来天,也该做决意了。
“全部按还是例便可。”韩家老太太淡淡地看了一眼坐在不远处垂头刺绣的韩华裳,她们说话的声音并不重,如果是韩华裳不锐意听著的话,是听不到的。
刘冬儿微微皱眉,她原想著韩家老太太多多少少会让她添一些的,没曾想竟是让她按还是例来。这算是什鳗意义?不怕年礼少了让韩家丢脸,或是笃定闾州城的二房一家并不会增加年礼?
略略思索了一阵子,刘冬儿揣摩著,好像后者的可能性愈加大一些。
“想通了?”
苦笑著摇了摇头,刘冬儿并未锐意去看韩华裳,但脑海里却或是不能自已地忆起了韩华裳刚到贵寓的场景。看来,韩少华是认真没有将这个女儿放在心上。
“母亲,我了解了,全部便按还是例来办吧。”
既然人家亲生父亲都不在乎韩华裳了,她这个外人又何必画蛇添足呢,省得等下情面没有获得,还弄得里外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