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愿再出什么变故。
吴关回到桌边,猛往嘴里刨了几口饭,道“嗨呀,事儿结了,真舒坦。”
“不尽然吧,”闫寸道“县衙昨日传来消息,赵福招了,我看又是个糊涂案。”
“哈哈,刚抓了赵福,就又出一桩命案,县令这两天可够头秃的……你要管这件事吗?”
“你不想让我管?”
“不啊,我巴不得多在鄂县待几天,实在应付不来那些送礼的,我只是对一件事有点好奇。”
“什么?”
“你说,圣上不会真要召你比试射箭吧?”
“看样子他不是客气。”
“哈哈,我就是好奇这个,跟皇帝比试射箭会是何等精彩。”
“要不弓给你,你来。”
“行啊,”吴关道“我就说是你徒弟,你不嫌丢人就行。”
“别,我嫌。”
晚间,县衙。
见到吴关和闫寸,县令心里挺不是滋味。
他其实有点害怕见到两人,因为好像他们一来,鄂县就要出命案。
出了命案若两人不在,他心里又没了定数。
“你给我透个底,”闫寸道“赵福是不是屈打成招的?”
“这……”县令擦擦额上的汗,“可是案发当晚,他确去过船坞。”
“他去船坞做什么?我是说,在屈打成招之前,他是怎么说的?”
“赵福说他是冲着船去的,不是冲着人去的。”
“船?”
“就是荷花姑娘定做的那艘船。”县令道“后半夜你们睡下后,船划回了船坞附近的河面上。赵福看着眼气,想去船底凿个窟窿,就进船坞偷工具。
刚走到近前,听到——他说是听到了争吵声,但我觉得,那不过是为了脱罪编造出的说辞而已。”
“争吵……”闫寸起身,“带我去监牢,我要见一见赵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