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在装蒜,便狠狠的剜了池县令一眼,说道“刚刚徐班主说他没有签,那女子也说了那卖身契可能造假,为何不让那徐班主写一下字,对比一下,看那字是不是徐班主的。如果是,池县令自然是清白公正的。如果不是,那便有些不好说了。”
刘翊没有说明,但是池县令知道,如若字不是徐桓卿签的,他和郑德望就会下不来台。他忽然慌了,背上隐隐冒着冷汗,因为他知道那字根本就不是徐桓卿签的,是郑德望找人胡乱写的,只是用来栽赃徐桓卿罢了。
池县令就木讷的站在那,想着以什么理由推脱,却不想刘翊直接唤人了。
“来人,上笔墨纸,让徐桓卿写!我倒是要看看那字到底是不是徐桓卿的。”
随即便有衙役从后面拿着托盘上来了,上面放着湖笔、徽墨和宣纸,径直走到了徐桓卿面前。徐桓卿接过笔,丝毫没有犹豫,直接在纸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细致整齐,苍劲有力。
刘翊拿来卖身契,和徐桓卿写的字做对比,完全不一样。那卖身契上的名字歪歪斜斜,写的潦草至极,没有一点笔锋。看这框架和字距,便知道不是一个人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