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皇上为何还要疑心他这个与世无争的废人?
由于黑衣人再度提到了景阳宫的小女人,最终让华南赫内心信任的木衡,成功的移向了他。
无论如何,那娇美的女人已经够可怜了,华南赫再不想她再有任何意外。
左不过不走正门就不走,这次姑且听那神秘的黑衣人一回。
华南赫倒要看看,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拿定主意, 他丹田微一提气,脚尖轻点越上了墙头。
九王府里影壁朱红,庭院深深。
纵身跳到院中,只见四下幽暗冷寂,不见人影。
头上雷声隐隐,闪电忽明忽暗,整个府邸的气氛诡谲,闷热潮湿的空气中涌动着无以名状的血腥气息。
那处处不协的诡谲都让华南赫惊惑不已,一颗心七上八下,紊乱的悬空着。
压抑独属于自己的心跳,他快步赶至寝阁廊下,推门而入。
下一刻瞳眸倏然扩到极致,他的身形好像被某种力量定摄住,变得僵硬无比。
他看到在那名贵的紫檀木八仙桌旁,另一个银发如霜的“自己”,手托他最为钟爱的釉瓷八宝青花海云纹茶盌,正在像模像样的品着香茗。
见华南赫风急火燎的跑进屋来,另一个“他”勾起内双的凤眼,唇畔笑弧轻浅精致:
“九弟,你回来了。”
“你…你是何人!”
华南赫惊慌而错愕,拳紧握,不由自主闭目,猛烈的晃了晃脑袋。
他还以为此刻的自己又踏进另一个恍惚的不实的梦境,而不记得眼前这人的身份,乃是自己的孪生哥哥。
“我曾来九王府一次,彼时你在醉酒。”
蛊笛眸色冉冉,一壁说话一壁迅速出手扯出凌厉的掌风,抢在华南赫退出屋子以前,关闭了门扇。
蛊笛不慌不忙的站起来,与华南赫对视,一双深邃无际的黑眸仿若看穿了他的心:
“我说过我叫‘华南显’,是你的孪生兄弟,你如今不记得从前我不会怪你。刚刚你不在府中,是我充作你的身份,帮你骗过了华南信。”
蛊笛五指抚了抚鬓角银白的雪发:
“那日我见过你后便想到一个好主意,故而染了头发。今后,我会和你一起演好‘九王爷’,一起对付华南信,为先前枉死的人们报仇。”
“你在说什么,你要对付皇上?…好个大逆不道之徒,来人啊!”
华南赫陡然翻脸,抬手直指蛊笛,沉喝着想要唤人手过来,替他拿下这个冒充自己的逆党。
蛊笛冷笑:
“省省吧,那些个狗皇帝的眼线差不多被我杀得干净了。若不念在床上那位对咱们有些用处,我第一个下手劈死的,就是她!”
“……”
华南赫怔然转目,就看到直挺挺躺在床上的静乐郡主。
“莹儿——”
他失声嚎叫着,脸色顿时变白,大踏步奔到床头捞起眼帘紧_合的女孩,奋力摇她:
“莹儿,莹儿你怎么了?快醒醒,我是九叔,莹儿我回来了!”
他对女孩所流露出的极度紧张和忧惧,令蛊笛火冒三丈,狞眉放声咆哮:
“她没死,只是太过聒噪,被我一掌打昏了。”
“……是你?”
华南赫幽幽的举眸,倏然间眸底猩红几欲喷火:
“本王明白了,刚刚巷口那黑衣人是你的同伙。你们一个拦下本王,一个易容成本王的模样,为的就是对我华南皇室不利!”
杀气腾腾的一拳狠抵蛊笛的面门。
对方小臂交叉扛过攻击,眸生冷厉,紧接着翻手为掌刃,力推向华南赫。
二人床前、八仙桌边你一招我一势,缠斗得异常激烈。
近百回合时华南赫认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