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怎么解释呢?难道雨宫先生你的饭量,会随着一些外界因素而产生变化吗?”
“哪来这么多的为什么,吃不完就喂狗好咯。怎么,买三份便当,犯法么?”
听着源对自己的发问,雨宫丝毫不为所动,他一点也不害怕,甚至还有点想笑。
源用手指敲了敲桌子,“我刚才说的,你做的这所有事情,都不犯法。但是如果把它们关联在一起,我总觉得它会变得很奇怪……很有意思。虽然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这种感受啊……可是呢,我有。”他顺手拿起了近在手边的雨夜凶魔卷宗,“玄月啊,故事讲了么?”他带着笑,目光望向了她。
“讲得差不多了,最精彩的一部分,我专门留给了你回来讲呢。”
“哦?是哪一部分。”源翻开了卷宗。
“就是你手上这一部分。”她笑道。
“怎么你讲故事都不带故事书的么?”源笑了,“我还以为你讲的就是我手上的这本呢。”
“我的记性很好,用不着带教材,也一样给人给人上课。把这份卷宗给你带来准备着,只是方便换你源老师来上课的时候,可以给听课的学生来一个图文并茂。”
“我可没有这样的学生,也不会收这样的学生。”源瞥了他一眼,说。“好啦好啦,既然换我来上课的话,是不是可以把位子让给我了呢?”他还一直惦记着她的屁股下坐着的那张椅子呢。
“我不要。”她撒娇似的说,“我现在是听课老师。听课老师坐着听课,任课老师站着上课,合情合理。”
源给了她一个阴沉的眼神。
“好了啦你,”她站起身,“你坐你坐,我站着活动活动。”
“别介,”源说,“我最不喜欢别人拒绝之后的应可了。要拒绝,就请拒绝到底好了,别给我来个什么中途反悔。”
“我看你就是在和我赌气,”她说,“别像小孩子一样好不好啦。”玄月拉着源的手,向他露出了一抹甜美的笑容,将她拉到了椅子边上,让他坐了下来。
看来,他虽然讨厌拒绝之后的应可,但是……她却是一个例外呢。
貌似她,总能成为他规则中的例外,甚至是底线中的例外。
“我去……”
拿出卷宗袋中的,那事件现场所拍摄的相片后,他虽早已在阅读文字时知道了案情,却还是被现场的照片所惊悚到了。
“所以我之前不让你看照片,是一个正确的提议吧?现在不怪我了吧?”
玄月一脸宠溺地看着源,笑道。
“够了!”源皱起了眉毛。
他手中的那份卷宗,不是别的,正是雨夜凶魔案中第七起案件的卷宗,也正是被誉为十三起案件中最残忍、最灭绝人性的一起案件的卷宗……
源的心中,燃起了怒火,却又立即被玄月给掐熄了,她在源的身边,按住了他的肩膀,小声提醒到“永远不要怒你的敌人,愤怒会使你失去判断力。还记得这句话么?”
“我当然记得。”他伸手从肩膀上拿开了她的手,说,“仇恨使人蒙蔽双眼,愤怒使人失去判断,皆是不可取的情绪。但是你也别忘了我说过什么,有时候,那也是一种兴奋剂。”
“太过兴奋,不好。哪怕你已经确定了十之……”说到这,她改口用德语说“哪怕你已确定这个人就是犯人。在没有证据之前,请保持冷静。”
“你怎么好意思说我……”源苦笑道,“我进门的时候碰到的铁榔头,是被你拿来丢人,才会出现在门口的吧。还有雨宫眉角的伤口……和这散落一地的饺子……莫非不是你的杰作么?”
“二位警官的外语,说的真不错。只可惜我听不懂,插不上什么话呢。”
雨宫含笑观望,面无惧色。
“你的胆子比我想象中的大,”源没有理会,而是继续和她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