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总嬉皮笑脸的。我请你严肃一点,现在是在问讯。你再笑,我就告你一条藐视司法。”
“我总是忍不住想要笑,我真的不知道,笑容算得上什么违法?”他无视了源的警告,再次露出了微笑。
“你知道我这几个钟头干什么去了么?”源忽然问。
“警官不说,我怎么会知道。”
“你好健忘啊!”源用一种低沉的语调说,“记得我走之前,跟你说过。我要去抓一个持刀抢劫犯啊。”
“怎么样,警官抓到他了么?”
“没有……”源说,“他像是事先收到了风声一样,藏得无影无踪。我拿着万圆大钞在那附近的自动贩卖机里买罐装咖啡,除了遇到两个小混混想要借钱以外,根本就没遇到什么持刀抢劫犯。”
“那两个小混混最后怎么了,你没卸人家胳膊吧?都是十几岁小孩子,给两巴掌教训就行就得了。”
左臣玄月双腿交叉而坐,托着腮,一本正经地听着源的表演。
“别打我岔,”源说,“,刚才说到哪了?哦!两个小混混我除了碰见两个小混混以外,就根本没有碰到任何可疑人物了。那么请雨宫先生告诉我,你在今天中午十二点左右,对一个女高中生说的早点回家呢,这附近可是有持刀抢劫犯这句话,它的依据是什么?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
“哈哈哈哈,”雨宫大笑数声,道,“大人不也常吓唬小孩子说,如果不听话,就会被鬼先生抓走么?这个世界上,难道真的有鬼先生么?”
“所以?”源望着他的眼睛,微微一笑。
“所以这只不过是和那意思相近的一句玩笑话罢了。我只是想吓吓她罢了,请问警官先生,说这样一句吓唬人的谎话……犯法么?”他已经近乎于是在挑衅了,他的脸上,洋溢着一种开怀,而又带有嘲笑和轻蔑的笑容。
“我可以丢他么?”左臣玄月举起了手中的榔头,对源说。
“不,你不行,”源说,“至少现在不行。”他一只手平放在了桌上,一只手背在了身后,就像个绅士。他接着又说“玩笑归玩笑,可是雨宫先生你知道么,乱开玩笑,我可是有理由怀疑你的。k!现在我们聊聊空心地砖吧!为什么在你那所谓的休息室里,在它的地砖下,藏着一个……”
“警官先生说的一定是我的个人小爱好吧?没错,我在那挖了一个小型地下室……用于珍藏我的红酒。”
“乱改乱挖,这可就是违法行为了。”
“可是那下面什么也没有,我既没有挖掉水管,也没有损坏地基……这算什么?违规改建么?好吧……可是,我犯罪了么?这只不过会引起一些民事纠纷而已吧?我会向我的房东太太赔礼道歉的,并且支付赔偿金。可是这不是你们今天晚上把我抓到这里来,并对我进行虐待的理由……”
他忽然开始有些理直气壮起来了。
“换作以前……我一定把这个也作为你的罪名。”源说的以前,是指前世。雨宫说的没错,房子是房东的,只要房东不起诉他,那么……警方并不能把这个也加进罪名里。毕竟……这里是东瀛啊。法律条文与自己前世所学的华夏法,并不是完全一样。
可是源真浩,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这个男人
“根据当天某一位和你见过面的女高中生的证词说,你在那之后去超市买了三人份的便当。虽然你很谨慎,没有在同一家便当家买这三份便当,并且在进入每一家便当店时都两手空空……但是经过证实,你在当天中午,的确开车游转于三家便当店,买了三份不同的便当,这没错吧?请问雨宫先生,你一个人为什么要吃这么多的便当呢?你一个赚不了多少钱的理发店主,如果吃不完这么多的便当,是不会买这么多便当来浪费的吧?可是有时候……在一天之内,你却又只为自己买一份便当,并不是三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