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被算作是爱情的一部分么?”
“额,这个问题……怎么说呢。”
“请回答。”
“倘若希望得到爱神阿弗洛狄忒的青睐,那么前提是必须相信她的存在;‘伤害’在爱情中存在,正如疾病般可怕,然而它亦应该像疾病,得到预防和治愈,而非消极地等待死亡。”
“嗯!你说的对,我承认我就是把你的陶瓷娃娃给弄坏了,而且还是身首异处的那一种。”
“你!”
“对不起,是我不好。”她说,“不过我当时真的没想到,我只是轻轻碰了它几下而已,那东西头就自己掉下来了……那会不会是一种不好的预兆啊?”
“原来箫上面的「戒急用忍,讷言敏行」就是这么个意思吗。”
“抱歉!真的万分抱歉!”她双手合十作求饶状,并惭愧地低下了头,“做出那样的事情后我马上就想到要尽我所能去弥补,但是我找遍了全大和的玩具店也没有找到和那同款的娃娃。我尝试过拜托一流的大师依照原样去复刻一个一模一样的娃娃,可是就连大师也都无法做出来和那一样的……没办法我只能换一种方式来补偿你了……”
听完她的话,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他却仍是深吸了一口气来缓解自己内心的焦躁。心想既然刚才已经说过要原谅她,那么如果现在反悔,则不光是小器,更多的还要再加上‘出尔反尔’和‘暴躁易怒’这两个糟糕的标签给自己了。
好吧,既然话都已说出口,那就只好饶过她这一回了。
不过为了要要让她明白事情的严重性,自己无论如何也要让她明白那些娃娃对自己来说意味着什么——
“我可以原谅你,”他说,“但是你知道自己一时的贪玩,对我造成了多大点心灵伤害吗!?”
“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
“不,你不知道,其实我真的知道。”
“你知道?不,你怎么会知道,我知道你不可能会知道的。”
“德川小姐告诉我,那些娃娃都是夫君你小时候自己做的,它们每一个对你来说都非常珍贵。她跟我说,自己有一次只是不小心弄断了一个娃娃的胳膊,你竟当即把娃娃从她手中夺回,并把她赶出房间,一个多月都没有理她。”
“这么久以前的事,她竟还记得……”
“弄断一只胳膊尚且如此,若是头部又当如何?所以……我怕你像当时对待德川小姐那样冷落我……才一直不敢告诉你这件事。”
“你不敢告诉我,难道是你以为自己在我的心中还比不上一群陶瓷娃娃么?”他笑着说。
“所以原来德川小姐在你的心中,其实还比不上一个陶瓷娃娃更加珍贵么?还好今天她不在家,不然要是让她听见夫君你这句话,可不知该有多伤心了。”
“那时我认识她并不久,比起一个尚且算不上朋友的人,花了我不少精力制作而成的娃娃当然是要更加珍贵。”
“既然你已经原谅了我,那我是不是就可以把它给扔掉了。”
“你指什么?”
“当然是你手中现在拿着的我的失败作。”
“为什么要扔。”
“你不是不喜欢,说它一点都不像你么。”
“它现在是我的,我喜欢怎么吐槽它都可以,但我是不会扔掉它的。真是的……原本我还以为我的陶瓷娃娃会在今后的几年内被我跟你的女儿或儿子给玩坏,结果没想到它竟这么快就死在你的手上了,真是天不假年呢。”
“我是不是挺蠢的。”
“娃娃的关节并不能旋转超过180度,人也是一样,否则就会“咔蹦”一声断掉,这点希望你记住。”
“你怎么知道我是在扭动娃娃的头的时候把娃娃给弄坏的?”
“宝物室中有监控,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