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下伏笔了。我相信你的性格养成经历一定很有趣。”
“夫君认为我的性格不好么。”
“正好相反,我很喜欢。不过,刚易折,柔易靡,人还是要权变些好。我喜欢你,正是因为你既有温柔似水的一面,又有性烈如火的一面,人若能将完全对立的两种性格切换自如,那其实是极为难得的。”
“我也很佩服你可以一会是人,一会是鬼,一会又是神啊。”她说。
“其实我还可以当妖、魔,跟畜牲,只不过没有必要的时候我不想太极端而已。”
“我刚才叫你别泡了那句话你大概是没有听见,好吧我再说一遍请快从池子里起来换衣服。别忘了待会还得去拜访东宫两殿下呢。”
“好,完事,更衣!”
……
启仁擦干头发,换上一件白色长袖t恤衫,并在外面套上了一件轻薄而又让人看起来慵懒帅气的橘色连帽外套。
正当他穿好长裤,准备换鞋的时候,却被雨箫姐给拉到了书房中。
他疑惑着,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她,却只见她笑着从自己的书桌上取来一个长型的系着红色丝带礼物盒,害羞地低着头,伸着手,将它硬塞进了自己的怀中。
“什么东西啊。”
他脱口而出道。
“怎么你居然忘了么。”她抬起头,盯着他的眼睛说。脸上已然没有刚才的羞涩。“箫啊,这里面是箫啊,不是说好等你回来就要马上拆开了看的吗。怎么你居然这么快就给忘了吗!”
“抱歉,你刚才给我洗头的时候挠的我太舒服了……脑袋一空,竟一时把这茬给忘了。”
“清醒过来,快拆开来看看吧,这可是我的心意啊。”
“是了是了,我这就拆,不过像这样拿在手上拆还是太危险了,啊——我想还是拿到那边的桌子上去拆会比较好一点吧。”
启仁走到桌前,将盒子放下,并动手解起了上面的丝带。
“噢……什么鬼,这谁系的带子居然绑这么紧。哈哈,请稍等一下,我马上就能把它打开了。”
“丝带是我系的。”她说。
“哦,可干嘛系这么紧。”
“你可以用刀割断它。”
“没那个必要了,我已经解开了。”
启仁将丝带放到一旁,以作来日之用,打开礼盒,取出防摔泡沫中的羊脂玉箫。可仅仅只是拿在手中把玩了一会,吹奏了半首曲子后,便又将它原封不动地放回了礼盒中。
“上面刻的字我瞧见了,”他说,“戒急用忍,讷言敏行,不错,很好。不过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它太贵重,而我又手拙好动,一不小心就会将它弄坏,你还是找个玻璃柜把它收藏起来吧。”
“没关系,夫君既觉玉箫珍贵,那我便先把收起来。除了它,我这还有另外一件礼物,相信夫君一定会喜欢的。”
“你今是怎么了,如此殷勤。”
“夫君你看,这是我照着你的样子,自己手工做的小公仔,夫君可以把它挂在钥匙扣上,也可以挂在车上当个小挂件。”
“呵……这是我么?”他接过那只有头而没有身子的小玩具,“我的脸有这么圆,眉毛有这么粗,眼睛有这么小,嘴有这么大么,还有鼻子,它为什么没有鼻子?你这公仔,做得倒是挺“任性”的。”
“我知道我没有做陶艺的天赋啦……以前的那个陶瓷杯你也看见啦,烧之前就已经歪歪扭扭的了,做成成品以后就好看不到哪里去了。真是人生的一大黑历史呢。”
“好吧,有什么话就快点说,只要说出来我就一定会原谅你的,无论你弄坏什么东西或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s除了我宝物间里那个用白色幕布盖起来的玻璃柜子里的陶瓷娃娃。”
“嗯……亲爱的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认为“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