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的极端事件,姜鹤也不信。
有些时候,无知也是一种福气。姜鹤昨晚感应到第二次极寒侵袭即将到来,损失比上次的极寒侵袭还要严重,心情一直很沉重,严重失眠。
睡不着,所以她爬起来去了灶房。发面,剁猪肉馅儿、焯豆角剁馅儿、泡香菇剁馅儿,剁白菜馅儿……
她连夜蒸了两锅四屉豆角猪肉馅儿和猪肉白菜馅儿的大包子。还和面包了很多的猪肉香菇馅儿的馄饨。馄饨包好一屉,她就端出去放在雪地里冻一屉。
馄饨包累了,她就洗洗切切地准备食材,开始炒菜。有素菜、有肉菜,反应过来的时候桌上已经多了六盘炒菜,锅里还有一样炒菜等待出锅。
她这么折腾,阿雪被食物的香气吸引,醒了。阿雪精神抖擞地站起来,四只小奶狗跟着就醒了,往灶房跑。在各自的小天地睡觉的山精和小白立马跑出来跟上了。
凌晨两点,他们围着桌子吃了一顿丰盛的饭,也说不清这顿饭是夜宵还是早饭。
吃过饭,山精和小白主动请缨洗碗打扫卫生,姜鹤就坐下来继续擀面皮、包馄饨。面皮包完的时候,馅儿还剩一点,时间也已经三点。她把收尾工作交给山精和小白,换了身衣服就下山了。
总之,她表面看不出来,心里却很难受。
到了下午两点,人走差不多了,小摊主开始收拾东西,姜鹤这边的货也卖的七七八八。
其中一个卖奶食品的小摊主是叔侄俩。叔叔在收拾摊子,侄子走过来跟姜鹤搭话。“正月十五你一定会来吗?”
“会。”姜鹤正埋头整理卖剩的货底子。
“临时有事出不来怎么办?”
“不会。我一定会来。”
“我们有卖剩的奶皮子、炒米、酥油和牛肉干,能跟你换点东西吗?”
“可以。你们想换什么?”
叔侄俩用摊子上余下的货,跟姜鹤换了好些干菜、蔬菜和生活用品,尤其是防冻、防干裂的几块一盒的维e霜、皲裂灵等冬季日常用品换的最多。
场地的主人牵上马,正准备骑马出去把牧群归拢回来。
“大叔。”跳下车的姜鹤喊住他,“我这儿有三十多捆新鲜青草,要吗?”
“新鲜青草?”大叔牵马走近。
“对。蔬菜大棚的边边角角长的,非常新鲜,可以铡碎了和其它草料拌一起喂牛马。我也不图用它挣钱,大叔要的话,两块一捆拿走。”
大叔很感兴趣地问,“多大捆?”
姜鹤把关住的车斗再次打开,掀开篷布一角钻进去,立刻丢出来一大捆青草。
大叔本来想讲价的,可看到一捆打的这么大,不好意思开那个口,“你这一捆有二三十斤了。有打药吗?”毕竟是大棚里长的,给蔬菜打药的时候多少会受波及。
姜鹤,“没有。菜都没打农药,草上更不会打。要吗?”
不等大叔开口,大叔的马绷紧缰绳,脖子勒的很厉害,却拼命伸头张嘴咬捆草吃。
没来得及离开的几家人的牛马也往这边凑了过来。
姜鹤掀开伪装用的草帘、大被子等,从下边扒拉出三十九捆青草,一捆一捆地丢下车去。
在场的五家人你两捆、我十捆地分干净了。
大叔没花钱,用羊皮垫子和牛皮蒙古靴换走捆草和一些生活用品。
姜鹤告别了大叔,载着仅剩不多的货返程。行驶十多公里,实在太饿,不得不停车吃饭。
带出来的热包子只剩一个,完全不够吃。好在食盒里还有三个煎蛋、一份酸辣土豆丝。她取了一块儿蛋糕,蛋糕就酸辣土豆丝吃,最后再吃掉煎蛋。
没吃饱,于是翻出零食袋子。挑挑拣拣的,留下五条肉干,其它这会儿不想吃。
嘴里啃着牛肉干再次上路,心里琢磨着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