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一溜烟跑到大祭司所住屋外,感知屋内气息确属丁丛,刚要推门,突然想起今天两次被打,虽然这次不会有第三次,可吃亏这种事情还是少干的好。
未辰刚举手要敲门,屋内便传来丁丛的声音“今天怎么突然变客气啦?这可不是你的风格,进来吧。”
未辰这才推门进屋,来到丁丛面前坐下。还没等说几句闲话便直接说道:“蚩尤的儿子仓颉有问题。”
丁丛知道未辰找自己必定有事,没想到居然是仓颉的事情,只是在他还没有与对方长谈之前,实在不好做出判断,之好顺着未辰的意思,一路引导着他说了下去。
最后也只能停留在有待观察的层面上,未辰心中猜测对方可能是谁,只是没有证实之前不好下判断。再加上今晚遭受的打击太多,未辰有些索然无味的感觉,一声告辞后回了自己住处。
此时屋内只有丁丛一人,他起身来到窗前,仰望夜空中缓缓移动的星河,突然想到天心绝地中的星空,似乎永恒不变,只是停留在最美的那一刻。
突然屋外想起敲门声,把丁丛的思绪带了回来,听敲门的节奏,丁丛不用感知也知道来者是谁。在身边的所有熟人中,如此中规中矩的只有敕勒觽一人,而且他也是巫雨的忠实追随者。曾经有过一段时间,丁丛以为敕勒觽与自己十分相似,可来到这个时代后,他才发现二人间的差距还是很大的。自己在思想上的变化很大,可以说以前所追求的通通被舍弃,现在虽然不能算完全的放飞自我,也算是跳脱任性。而门外之人从始至终都保持初心不变,这一点让他十分钦佩,虽然对方坚持称呼自己为师祖,可内心中更加愿意视他为亦友亦师。
“进来吧,门没锁。”
敕勒觽恭敬的轻轻起门,然后随手关上,来到丁丛身前一丈左右的距离行了一礼。
丁丛知道无论怎么说他都会秉着自己的原则做事,也就坦然受之。然后开口问道:“这么晚了可有事?”
敕勒觽恭敬道:“师祖远归本应好好休息,可我心中总有一事未解,想着应该及早禀明才是。”
丁丛心中一震,知道能让敕勒觽如此沉稳的性格都着急的事情,应该不小,于是点头道:“坐下说。”
敕勒觽并未就座,直接开口道:“仓颉是申公克。”
听到这里丁丛才放下心,知道他与未辰一样,都看出了蛛丝马迹,只是未辰不敢断定,敕勒觽却是十分肯定。丁丛点头问道:“此话怎讲?”
于是敕勒觽把欢迎宴上未辰发现仓颉的夜店风一事说了一遍,只是他重点提到,之所以肯定是因为今夜看到狄绣绣后突然想起大师兄申克,两相一联系才得出的结论。
丁丛好奇道:“为什么看到绣绣才想起来?”
敕勒觽微笑道:“当年刚开始盛行迪斯科时,未辰便常常跑去看热闹,后来怕大师兄责罚于是常常带着狄绣绣一起去。可当时大师兄也知道他性情活泼好动,也并没有太多管束。后来不知为何未辰突然对迪斯科及其反感,一段时间再也么有去过。直到再后来夜店兴起,未辰又去,只是去过几次后便让师傅带上大家一起去,说是要入世最好从那里开始,什么犬马声色、什么悲欢喜乐,人间百态中最放纵的一面都在那里。”
“师傅宠他宠的厉害,自然带着我们一同去观摩,别说还确实看到许多故事。当时他们都下场去同乐,我却更喜欢看着他们。虽然大师兄嘴上不屑一顾,可下场后还真像那么回事,甚至有几次直接带嗨全场。后来大师兄偷着去过几次,别看他平时沉稳不苟言笑,可内心深处还是有那么一丝孤寂。后来这件事情被绣绣发现了,于是大师兄为了让她保密没少给她开小灶传秘术,好东西更是给了不少。”
说道这里敕勒觽不禁回忆起当年大师兄被大家抓现行时的场景。整个夜店中的所有人都被魏鹤定住,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