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我都被你们俩带沟里了,好家伙,我在丁市长面前这一通装大尾巴狼,现在我的脸往哪搁。”张虎瞪着一双虎目怒斥着。
“张哥,消消火,消消火,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冒犯您的虎威,是,我这一个招数有点损,不地道,不过商场如战场,咱不玩心眼儿,光讲义气,最后咱们连汤都喝不上。商人为啥到咱们这里,还不是看上这里的资源了,可是狼多肉少啊,肉不够分啊。再说了咱们富了,带动了经济发展,也是大功一件,何乐而不为。”左锦达笑眯眯的拍着张虎的胸脯说道。
“无商不奸,无商不奸,可你老左也不能把俺当傻冒啊,这家伙,哭天抹泪,感天动地的叙述计划,俺就像一只猴子,张行远敲锣,你左锦达指挥,俺就在那里上窜下跳,翻跟头,自己玩的还挺嗨皮的,跟俺你还玩啥套路啊?”张虎拿起茶杯喝口水,怒火算是消了一半,然后说了这句话。
“对不住了,张哥,下次我一定注意方法,你看,这生米做成熟饭了,要不咱再把合同给退了,不承包了?”左锦达说道。
“退个屁,火红色的大印都盖上了,你退的了吗?放嘴里嚼烂了的肉,咽肚子里了,再吐出来,你食物中毒啊?就这么着吧。记住了以后你要是唯利是图,坑害百姓,我饶不了你。”张虎说道。
“我这不是怕你不跟我穿一条裤子嘛,才出此下策,放心,咱老左经商虽然有时候不地道,不过坑人的事情绝对不干。”左锦达伸出右手对天发誓。
张虎转过身看着碎了玻璃,只剩下门框的门,就说道“那就好,联系一下南唐村的老刘,把铝合金门维修一下,别想着找会计用村里的钱,你左锦达自掏腰包。开工干活吧。”
然后张虎书记走出左锦达的办公室,去了自己的办公室,开始了新的一天的工作。
“张行远,我怎么跟你说的,一定要保密,你怎么……………哎,我找不到形容你泄露军机的行为的词汇了。”左锦达紧锁眉头小声的埋怨张行远。
此时,左锦达把张行远给带到了一个小隔间里,这里是左锦达换个衣
服,换个鞋的私密空间,并且关上了门。就在这里面左锦达说的这一句话。
“俺那不是喝多了吗?好像我是说了不应该说的事情,好像当时虎子哥没啥反应啊,咋睡了一觉,他又给记起来了,不会是有人,大早上跑到他家,点醒了虎子哥吧。”张行远也是疑惑不解的说道。
“你说醉话的时候,还有谁在场?”左锦达说道。
张行远摸着后脑勺,仔细的如同电影回放一样回顾昨天晚上的事情,大约二十秒钟以后,他忽然眼睛一亮说道“我记起来了,游北辰还有卢广孝,一左一右扶着我呢。”
左锦达手托下巴思考一番以后说道“卢广孝知根知底,跟咱们是合作关系,他不会去点醒张哥,游北辰的嫌疑最大,你琢磨琢磨,他爹想跟咱们挣地盘,结果咱们先下手为强,他肯定恨咱们,结果你说了这么一个重磅新闻,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他肯定会把实情告诉你虎子哥,这样一来,你虎子哥肯定火冒三丈的兴师问罪。”
“然后,书记跟村长就会出现不合,他再从中挑拨离间,三军之灾起于狐疑,一旦你俩尿不到一个壶里,互相猜忌,游海龙就有可乘之机。嘿,这个游北辰够阴的啊。”张行远坐在左锦达的身边,小声嘀咕着说道。
“没错,这个游北辰不简单啊,能有如此心机,咱们不得不防,四天以后卢广孝就要去潍坊了,这样,你找一个脑子灵活,办事机灵的张氏子孙,跟着他一起去潍坊,顺便摸一摸游海龙的底,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左锦达说道。
张行远仔细思索一番,就说道“要说办事机灵,脑子灵活,张斌在张马营村是出名的粗中有细。”
“张斌不行,他在张马营村是民兵连长,手握兵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