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咋不记得了?”张虎摸着后脑勺看着张行远说道。
“贵人多忘事,就是吕家洼村的吕欣兰她娘,张巧春,比你小两岁,小时候你可是她的保护神,外村的人敢动她一根寒毛,你能把人家打的屁滚尿流,哭爹喊娘。”张行远端着半杯老村长一脸醉态的说道。
张虎啪的一声拍了一下脑门,说道“岁数大了,健忘,原来是春儿啊,想起来了,那一次可真是喝的天昏地暗,那
三个人是吕欣兰她家的三个本家叔叔,那家伙不服劲儿啊,跟我拼酒,我能惯着他们吗?绝对不能,我得把老张家的威信立起来,咔咔咔,全让我干桌子底下了,我就是要告诉他们,老张家的闺女,不能在婆婆家受气,吃馒头,吃包子,吃窝头,吃咸菜都行,谁要是让她吃亏,受气,门都没有,老张家全村出动,再来婆家的时候,可就不是喝酒了。要是不给咱们一个说法,咱们让他们吃拳头。”
卢广孝,游北辰这二人就跟听故事一样,目不转睛的,听着老张家的英雄事迹,张行远又端起酒杯说道“来,虎子哥,为了这肝胆相照的兄弟情,咱们干一杯。”
“好!不磨叽,干一杯,然后吃饭。”张虎端起酒杯,大家伙儿推杯换盏又喝了一通。
就这么着,这一顿家宴,可是喝到了酒局最高境界了,啤酒喝了二十瓶,白酒喝了三瓶,弟兄们迈着腾云驾雾的脚步,像脚底板踩棉花一样散席了,张虎也略带醉意,走路打晃的把弟兄们送到了家门口,还专门让张斌打包了一些饭菜给财神村长捎到居委会。张斌一切照办。
这散席就散席就完事儿了呗,张行远嘴碎就说了一句“虎子哥,我佩服财神村长,这老小子,心眼儿真不少,为了防止其他商人来蓬莱地面上跟他抢地盘,就先下手为强,率先拿下了金肚子山,安家岭,这就是独吞啊,这一招厉害,绝对厉害,你我绝对想不出这断财路的招数。”
然后张行远就晃晃悠悠的走了,由于张虎也有点醉了,刚开始他也没在意,就关上门熄灯睡觉了,一觉醒来,天已经亮了,太阳已经照在他的脸上了,张虎睁开眼,从炕上坐起来,坐在炕上缓缓神,就在这功夫,张虎忽然回想起来,昨天晚上张行远的这一句话。
“吃独食,断财路,老左这一手够阴的啊,他这是想一家独大,排挤其他同行啊。我都被他给忽悠了。”想到了这句话,张虎穿好衣服一脸怒气的,脸都没洗的就出门了,他径直走到了村委会,走到了左锦达的办公室门口,张虎直接咣当一声,拉开了铝合金的门,玻璃由于巨大的冲击力,撞击力,哗啦一声,如同晶莹剔透的宝石一样碎了一地。
副村长张行远听到了声音立即跑了过来,出现在了张虎,左锦达二人的面前。
“左锦达,你跟俺说实话,承包金肚子,山安家岭倒底是咋回事儿?”张虎怒目圆睁的扯着嗓子喊道。
“虎子哥,你吃枪药了啊?大早上的这么大的火气。”张行远说道。
“少扯淡,我问你们,承包的事情倒底咋回事儿?今天你们给我说个明白。”张虎依旧火气烧房顶的说道。
“什么怎么回事?虎子哥,当然是帮助其他村子脱贫了。这是好
事,你发什么火啊?”张行远说道。
“脱贫个屁,你脱你的玉米粒吧,我猜的不错的话,你们是怕游海龙跟咱们抢地盘,就吃独食吧?”张虎盯着左锦达,张行远的脸说道。
“你听谁说的?”张行远说道。
“昨天晚上,你亲口告诉我的。”张虎双手掐腰的对张行远说道。
“我说过吗?我好像散席以后直接回家了。”张行远说道。
“回你家个大头鬼啊,酒后吐真言,你说秃噜嘴了吧,咱老张家以仁义为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啥时候变路数了,见利忘义,为了金钱,排挤同行,你们俩不演戏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