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小娘戴着帷帽,看不出面容,但身量纤细、皓腕雪白,衣衫精致、不似凡品。
她说完,便有鹅黄衣衫的侍女捧着钱袋,从人群中走出,侍女笑吟吟地同周围人夸赞“我们家小娘素来都是心地善良,瞧不得旁人受苦。”
侍女刚迈出几步,就被一旁的婆子拽住“姑娘,使不得使不得!”
“你可能不知道,这位明德高僧,此举是为阮县百姓来生事苦修!”“明德大师高义,你可千万不能冲撞大师,倘若出了什么差池,大师的一片苦心白费不说,我们这些个人死后,可要不得安生了!”
这是为何?连带苏之钰都好奇起来,自觉往前凑了几步。
那婆子见众人目光围拢到自己身上,谈兴都更高几分,扯着粗嘎的嗓子絮絮叨叨地解释。
原来这明德大师乃是京城来的高僧,四处云游修行,前些日子进了于泽地界,远远瞧着阮县城,只觉得煞气冲天、城内罪魂无数。
“咱们阮县往上数几代,那先民罪孽滔天、无道横行!而咱们便是那先民后嗣,等到我们阳寿已尽、去往那阴曹地府,就要代先人受油锅之刑!明德大师怜悯我们无辜受累,愿以身代之,要在这油锅里坐满七七四十九天,若是有人惊扰大师,大师先前的心血就白费了!”老婆子咬着后槽牙,说得真真切切,“就得是咱们自个儿,下那油锅地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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