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使衙门里,几乎所有的人都哭泣了起来。
李渊夫人窦氏见了大声地对李元吉说“你爹爹他们要掉脑袋了。无论如何咱们得弄上点儿祭品送他们俩安心地上路呀!
到时侯他们父儿俩在去那黄泉路儿也不至于太饥饿了呀!
元吉,还不赶紧去准备一些供品与纸钱去!咱们娘儿俩现在就去祭奠祭奠他们,无论如何咱们也得送他们父儿俩最后一程呀!”
李元吉听了点了点头,然后擦着眼泪准备去了。
这府中这么大的动静,那正在后院练武的李元霸早就听见了。
李元霸一听府中到处都有人员的哭泣声呀,不由得一愣。
“这是怎么的了?这是出了什么事儿了!
不行,我得出去看看去!”
说着,李元霸提一对擂鼓瓮金锤从后院中冲了出来。
“娘呀!咱们这府中这是怎么的啦?怎么这么多的人都在哭泣呀!”
这窦氏一见是自己的小儿子李元霸出来了,先是一愣,随即哭道“元霸呀!我的儿呀!现在事情都到了这个程度了,为娘不得不让你知道了。
儿呀!你的老父亲与你的二哥现在都让人给绑上桩橛了。
我看一会儿他们就要开刀问斩了。
为娘我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救你的父亲与二哥呀!我只好命你的三哥元吉准备祭品,咱们只好去那法场祭奠祭奠你的父亲与你的二哥去了。
也好让你的老爹他们俩安心地上路呀!”
李元霸这才把事儿听明白了,李元霸气往上涌,血贯瞳仁呀!
“娘呀!他们不是还没掉脑袋呢吗!我去救他们去!
去了我一顿大锤,我把他们全都拍成肉饼!
也让他们知道知道俺李元霸的厉害!”
这李元霸如同杀神附体一般,头发全都乍了起来了。
正在这时,那李元吉哭哭啼啼地和三个仆人抬着几盒子祭品走了出来。
李元霸见了气得两脚就把这些祭品全都给踢飞了。
“三哥,咱爹爹他们遭了难了,你不想办法救救他们,你反而弄这些没有用的东西,莫非你就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么!”
李元吉听了哭道“四弟,咱爹他们遭了难,我这心里早就碎了。
奈何你三哥哥我实在也想不出来什么好法子救他们呀!
你三哥哥我也没有什么出息呀!非是你三哥哥我不肯想办法呀!”
“嗯!三哥,你想不出办法来的话,那就看我的吧!
三哥,你在家中组织好咱们家中的卫队亲兵,无论任何人前来攻打的话,一律拼死低抗。
咱们老李家的人,只有那战死的,从来没有那投降的人。
告诉你说,你就是投了降的话,那也难免一死呀!”
“嗯!这个三哥知道,四弟,你就放心吧!
三哥我宁愿战死,也决不放下兵器投降呀!
这个道理三哥我难道还不明白吗!”
李元霸点了点头。
然后提大锤怒气冲天地直奔那行宫门外的刑场冲了过来。
这李元霸这两年净跟着段无极他们俩学武了,这腿上的功夫那也练的相当有功夫了。
李元霸化做了一条流线,直接就冲进了那刑场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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