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带来的那些家将仆人们一见把那李渊父子都给绑上桩橛之上了,立刻吓的一哄而散,撒脚如飞直奔那留守使的衙门跑了过来。
这留守使大人父子被绑,这诺大的留守使衙门里,也就只有那留使大人的夫人窦氏说话儿顶事儿了。
这窦氏平时在家里相夫教子,平时也不怎么管这家中的大小事儿呀!
什么事儿都是那李渊父子们看着办了!
现在那李渊父子二人都被绑了,那李渊的大儿子李建成尚不在这府门之中,他俸父亲之命,回老家原藉祭祖去了,致今尚未回来呢!
那李渊的三儿子李元吉虽然尚在家中,但这李元吉遇到什么事儿都是听自己的大哥与二哥的,平时也拿不出什么好的主意来呀!
这突遇如此大的事儿,这李元吉早就被吓的没有了什么主意了。
这李元吉单手抓剑急得在院子里直转圈儿呀!
左思右想他也拿不出什么好主意来了。
谁不知道那护殿大将军,经营殿帅,禁军统领天宝大将军宇文成都勇冠三军,天下无敌呀!
由这样的猛人镇守行宫,你说哪个人还敢造次呢!
那南阳关的大帅,神枪无敌大将军伍云昭就是这天宝大将统兵带队灭的全家呀!
那伍家全家人,也就那伍云昭背着一岁独子逃得了性命,其余的人员全都被抓,绑缚朝中后,惨死在了刽子手的刀下了。
这伍家尚且如此,自己虽然也练过武,可自己的这两下子那哪行呢!
跟人家伍云昭相比的话,那可不是差的一星半点儿呀!
正在那李元吉犹豫不决,一时之时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侯,那李渊的夫人窦氏从内宅里匆匆地走了出来。
“元吉呀!我的儿呀!你看你爹爹与二哥哥都让那昏君给绑起来了,我估计一会儿他们就要掉脑袋呀。
元吉呀!你看这个事儿该怎么办吧?
他们若是遭了殃的话,我看咱们一家人一样也活不成了。
元吉呀!你赶紧拿个主意呀!现在家中也就你顶个事儿了。”
“李元吉听了一个劲地手按剑柄在院子里瞎转呀!”
“这,这,这可叫我怎么办呀!谁不知道呀!那经营殿帅,天宝大将宇文成都现在正在随王伴驾呢!
有他在哪儿,你叫孩儿我又有什么办法呀!
孩儿我并不惧死,可是,跟那天宝大将相比的话,儿子我这两下子那哪行呢?
我看就是咱们去再多的人的话,那也是送死去呀!
这个儿子比任何人都清楚呀!
依我看,我爹爹与我二哥哥他们的命怕是保不住了。
说不定一会儿那宇文成都就会领兵带队前来抄咱们的家呢!
孩儿我一时半会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来呀!”
说着,这李元吉咧开大嘴他哭了,哭的那个伤心劲儿就别提了。
这老夫人窦氏一见,那真是彻底地绝望了。
“儿呀!你说的也确实有道理,咱们现在哪里惹得起那天宝大将宇文成都呀!
有这样的猛人镇守着,的确是我李家人的一大灾难呀!
这,这可叫为娘怎么办呀!说完也放声痛哭呀!”
哭的那个凄惨劲就没法儿形容了。
家中的丫环仆妇们听了也跟着哭泣了起来。
家中的家将卫士们听了,也都纷纷地擦起了眼泪来了。
一时之间,整个李府之中早就哭声一片了。
这整个府中的人谁不知道呀!这老李家若是倒了霉的话,他们这些人那是一个也好不了呀!
谁不知道呀!奴随主亡这个道理呀!
这李家若是满门抄斩了,他们这些人里头,不知道有多少人跟着掉脑袋呢!
这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