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针了两次,就道“已经无碍了,好好的养着就是,病人这是晕船又不停的吃猛药造成的,这病人如此着急的过来,可是出什么事情了?”大夫起身收拾药箱,最后交代起来“总之可千万不能在累着了。”
杨宝黛点着头亲自送大夫出去,回屋子看着给张贵儿掩背角的杨宝元就道“你都守了三日了,快点回去休息,我在这里看着她,她醒来我就派人叫你过来。”
杨宝元摇头,握着张贵儿的手,不为所动,“没事,我在这里就好了,你去看着淳姐儿吧。”
“听话,你好歹也去换衣裳衣裳,等着贵儿睁开,你是要臭死她不是?”杨宝黛拍了拍弟弟的肩头。
杨宝元被说动了“那我换身衣服就来。”
又过了两个时辰,张贵儿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她望着天花板愣了好久,猛然做了起来,沙哑的声音叫了起来“燕辞!”
“你醒了?”杨宝黛正坐在窗户下给淳姐儿做冬衣,看着张贵儿坐起来惊恐的模样就给她到了杯热茶递过去,柔柔的道“你都睡了三日了,来之前怎么也不给我说一声,明明晕船还非要走水路,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我已经派人去府州再找个大夫过来看看,贵儿?”她看着张贵儿望着她呆呆的,笑盈盈的坐在它旁边,摸了摸她的脑袋“怎么了?”
张贵儿才发现自己是在处干净的屋子里面,她接过杨宝黛递来的茶水,润了润喉咙,就听杨宝黛道“我给你熬了鱼汤,我去给你拿进来。”
张贵儿点点头“好。”
等着喝完了鱼汤,前头有事把杨宝黛叫走了了,张贵儿就看着朝朝抱着个粉团子过来给她请安,“这是淳姐儿。”
张贵儿看了一眼燕辞,燕辞忙从行李里头拿出个小盒子递过去,张贵儿就说‘这是我给孩子买的金项圈,倒没有她脖子上这个玉锁金贵,可平时也能戴戴的。’她摸了摸那枚玉锁,看着睡着的淳姐儿摸了摸她的脸蛋,长的真像赵元稹。
朝朝就道“这是少爷送的呢。”
张贵儿哦了一声,“他倒是有能耐,居然弄得到怎么好的玉。”
朝朝听她这口气忙补上一句,“是赵大人送的,我们离开当日追了上来,看了淳姐儿一眼,给了玉锁就回去了。”
张贵儿听着这话微微愣了下,就听外头通报杨宝元进来。
张贵儿忽然眼睛就变了,声音厉了起来“我要事情要和他单独说,你们离远点,燕辞,你去守着门口。”
杨宝元走了进来,看着掀开被子起身的走就道“你身子还弱着,先躺下吧。”
张贵儿起身走到杨宝元面前,扬起手一巴掌落到他的脸上。
杨宝元看着怒目的人。
他利用了张贵儿,这是他应得。
“打吧,打到你出气为止。”杨宝元看着她,直言道“我要带姐姐平安离开京城,只有这个办法能把赵元稹拖住。”除开张贵儿,那时候没人能接近赵元稹。
张贵儿眼泪猛然涌现了出来,她极力的忍耐着,死死的拽着杨宝元的衣领,喑哑着嗓子无比悲痛的道“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赵元稹在西北失踪了。”
“就因为你让我放到他书房里面的东西,他被诬陷通敌卖|国,他去了西北,他要用西北大捷证明他对朝廷的忠诚。”
“半月前前线密保,赵元稹带着人马追击逃离的敌军首领,却中了埋伏,在没有他消息,因为没有找到尸骨,所以写的是失踪。”
杨宝元听完觉得极为的不可以思议,他这个局做的是留了余地了,赵元稹在官场摸爬滚打怎么多年,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冒失的作死事情,他看着张贵儿,也是震惊“怎么可能呢,他多的是法子把自己撇开,怎么可能去战场了!他就是个文官,这哪有首辅上战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