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翻修,日后也能回去小住。”杨宝元吃着旁边的米糕说了起来。
“好。”杨宝黛点点头,老房子都好几年没有人去了,如今她回来了,自然是要修缮修缮的。“都你做主就是。”
她正预备说些其他的,这时候就看着外头有丫头着急跑来。
“怎么了?谁来咱们家闹事了不是?”杨宝元微微沉声,眼神都变了下,他之前已经下了吩咐,府邸的琐事都不许来烦杨宝黛的,他起身要让人跟着他去旁边,杨宝黛瞧着弟弟凶巴巴的模样,就发话起来“你进来说。”她又不是大家闺秀,家里的事情她应该知晓的。
丫头把一封信递过去,就毕恭毕敬道“来送信的人说要夫人亲自看。”
杨宝黛接过,看着信封上的字眼,立马抬眸看着杨宝元。
杨宝元正在看朝朝绣的花鸟,看着姐姐眼神不对,立刻走过去。
“是贵儿字迹。”杨宝黛轻轻的说,她回到青花镇就给京城送了信过去,张贵儿回信直说身子不适不愿过来。
信被打开,上面没有仍和多余的内容,直说了已经到了府州,后日就能到青花镇了。
“贵儿来了!”杨宝黛站了起来,眨了眨眼睛,确定般的又看了几眼信上的内容,忙招呼起来“朝朝,快,把我旁边的厢房腾出来,贵儿要来了,再把库房开了,好好的规整规整,再去外头找两个京城的厨子。”
张贵儿是京城教养大的孩子,可不能马虎了。
杨宝元捏着信纸久久不能平静,好半天才说“我去布置就成,你安心带淳姐儿。”说着都不等杨宝黛说话,就带着小斯离开了。
张贵儿这是还是第一次自己出远门,从京城到府州水路就走了半个月,她原是不觉得自己晕船,以前也时常和其他姑娘泛舟游湖的,谁知道才走了三日水路,她就晕站都站不稳吐起来酸水,他又不想耽误时间,便是不停的吃药,最后实在坚持不住了,才在府州上岸,否则直接就转小船到青花镇外面的小码头了。
青花镇的山间小路上。
张贵儿坐在马车里头,脑袋昏沉沉的靠着燕辞,随行的还有个老嬷嬷,看着孱弱的张贵儿心疼的不行就道“姑娘这是为什么呢,在咱们都该在府州好好的养养才是。”
张贵儿就着燕辞递过来的茶水了半口,也不去回答嬷嬷的话,就问起来“可到了没有?”
燕辞掀开马车帘子问外头,就小声给她说“姑娘靠着奴婢再睡一会,还有半个时辰的路程呢。”
张贵儿遂不在说话,闭紧了眼睛强忍头晕恶心。
青花镇外头,杨宝黛正捏着汗巾子朝着大路望着,朝朝就从前面跑来十分的激动,“到了,到了!”
马车停下,杨宝黛笑意盎然的看着掀开帘子的人,就看燕辞面露苦涩的给她说“夫人,我们姑娘有些身子不舒服。”
杨宝黛笑容戛然而止,立刻上了马车,摸着张贵儿还有些发热的脸颊,眼神都变了,惊道“到底怎么了?好端端怎么生病了。”
“姑娘晕船了。”燕辞也是啜泣。
杨宝黛觉得张贵儿虚弱的不行,立马对着朝朝吩咐“去找个大夫来。”
张贵儿再次张开眼睛,只感觉喉咙干的厉害,她喃喃起来“水,燕辞,我口渴。”
杨宝元趴着床边拉着她的手,听着她的声音立刻坐了起来,忙去看她的情况,“贵儿,你要什么?”
张贵儿脑子晕的厉害,有气无力的说“水,口渴。”
杨宝元忙给他倒茶,把人抱着怀中,小心翼翼的给她喂水,慢慢的道,“有些凉,你少少的喝。”这人直接晕睡了三天,简直是魂都要给他吓出来了。
喝了水的张贵儿再次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大夫来把脉之后,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