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怒气,脸色铁青,对杨振怒目而视。
杨振当然知道自己是什么人,当日半推半就,含糊其辞,对黄台吉的招降大搞暧昧,不过是缓兵之计,不过是对敌斗争的一种策略罢了。
只是这点心思,此时却不能说破,当下嗫喏着无话可说了。
“再说了,老夫也不是叫你白白放回。那些往张家口去敲诈勒索赎金的什么马贼,你敢说不是你小子派过去的?现下人家拿来了赎金,要找正主儿赎回自家的东主,人我已经领来了,你见见吧!”
说完这个话,祖大寿也不管杨振同不同意,抬手冲着土岗子附近候着的亲信部将韩栋摆了摆手,而那个韩栋显然也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当即策马离去。
过了片刻,韩栋领着另外两骑疾驰而回,来到了土岗子下面,全都下了马。
祖大寿一边对那两个新来的骑士招手,示意他们到近处说话,一边对杨振说道:“为人处世,最重要是学会适可而止。你要记住,不要为了一时,忘了长远,断了你的另一条路!”
大明新命记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