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步更是不解,只不过是拍了一下服务员而已,就把自己如同死狗一样对待?
嚣张到连小姨的面子都不给?
赵青青捂着脑袋,有一种旁人注定无法理解,但赵青山很多能够体会的痛苦,哀求似的说道“哥,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想法,我想杀了他我要自己动手,你让寒冬哥安排他一个手下顶包,留下寒冬哥手下杀他的证据然后就跑路好不好?”
赵青山最担心这种情况出现,妹妹的精神分裂历史就是一颗定时炸弹,她不会轻易发病,可一旦给她留下心理障碍,就等于是给了她发病的诱因。
赵青青自己不了解,可赵青山很清楚,妹妹的身体连被女人碰一下都不行。
更何况是被一个男人动手调戏。
而他之所以让妹妹在酒吧体验一下做服务员的感觉,就是想要让妹妹在锻炼自己之余,也适应一下混迹在人群中的感觉。
不要总是孤零零的,好像全世界都站在她的对立面。
他能想象得到,妹妹刚才在许寒冬的办公室,肯定用自己的方式发泄了一番,她没有砸东西的习惯,可看她披头散发以及额头的红印,她肯定是在折磨自己。
这一幕让赵青山深深的自责,摸着妹妹的脑袋,有些为难道“哥要他给你磕头认错好不好?”
赵青青看了一眼把他们兄妹两都当作神经病看待、或者以为他们是在演双簧的吕步,又收回视线看着自己的哥哥,垂头说道“哥,我听你的,我答应过你要听你的。”
说到底妹妹还是执着的想要用最极端的方式报复。
赵青山叹了口气,拍了拍妹妹的脑袋,说道“青青,你不能自己动手,以后也不能主动沾血好不好?让寒冬的手下把人带出这里,就在大街上动手,这样你才能摆脱嫌疑。你看看,这里不是还有一个看客吗?做这种事情不要轻视任何证据,只要人死在大庭广众之下,她的证词就会毫无作用,谁会相信我们会当着证人的面讨论如何杀人呢?没有逻辑的证据就不能称之为证据知道吗?在报复别人的时候尽量别连累自己,否则就得不偿失。”
而后用毋庸置疑的语气向许寒冬吩咐道“你安排人吧。”
得到示意的许寒冬给了自己一巴掌,笑容诡异道“放心,这事肯定能办妥。”
许寒冬转身下楼去了,吕步压根就不相信这几个家伙会无脑到如此地步。
别说他小姨还在场,即使他单独在这里,他也不怕,这伙人如果毫无顾忌的杀一个平头百姓他信,要一个人死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可是要杀他?
他还真不信,能逃得了法律的制裁还能逃得了吕家白家的报复?
可是让他不得不对自己的自信产生怀疑的是,他那个能和白家老太爷争锋相对不落下风的小姨,居然扑通就跪在了地上。
吕步红着眼道“小姨,他们是在演戏故意吓我,你给他们下跪干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