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你们得掂量清楚,别到时候怪我们场子欺人太甚,大树,还记得刚才是谁第一个闹事的吗?”
大树点点头,根本无需赵青山明说,大树就从人堆中找出了吕步。
众目睽睽之下,如同拖死狗一般拖着吕步的一只脚,跟上了转身就走的赵青山。
旗袍女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觉得私下处理比较好,摆家世出言威胁什么的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无异于打自己的脸,所以她跟上了赵青山几人。
另外有几个自认为有份量的家伙也想跟着,被赵青山和许寒冬一人一个左右开弓踹翻在地。
嚣张霸道,干净利索!
在场有一些人也许永远都不会再来这个场子了,但肯定也有一些人,会把这里视为圣地,因为这里有武力值逆天的大个子,也有身手不俗做事霸气的两个老板。
相对而言,连红脸都没有勇气唱的王兵,在他那帮朋友中的份量大打折扣,他们原以为王兵才是娱乐会所的掌舵人。
现在看来,压根就没有什么发言权。
回到六楼赵青山的办公室,许寒冬冷笑着一拳砸向吕步的手指头,指甲开裂鲜血暴出,昏厥过去的吕步也立即尖叫而醒。
旗袍女咬牙切齿,森然道“他究竟做了什么,都这样了还不肯放过他!”
可怜对事件过程还没有旁观者清楚的吕步,左看看右看看,愤怒而迷茫。
许寒冬毫不客气的一脚踢在他脸上,然后朝旗袍女笑了笑,一脸的无动于衷。
赵青山丝毫没有要和旗袍女对话的意思,拍了拍许寒冬的肩膀,道“寒冬,青青在你那间办公室,你把她喊过来。”
若是一般女子,早就想着打电话喊人或者干脆报警,又或者是歇斯底里抓抓挠挠了。
可是旗袍女愤怒归愤怒,并没有失去半点理智,在没有弄清楚事情的缘由之前,一切行动都有可能是轻举妄动。
她不相信对方敢这么做会没有依仗,所以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弄清楚缘由,后发制人。
既然对方独独让她跟着进入办公室,那么也就意味着对方知道了她的身份,并且忌惮于她的身份,所以在理智的同时她也不缺从容。
穷人艳羡富人的多金,可这个世界有很多人是从穷人变成富人的,富一代这个词不会局限在某个单一的时代。
可有些东西,譬如旗袍女现在的从容,在没有家世和经历的熏陶下是绝不会有的。
穷人可以一夜暴富,八风不动的心态却是千锤百炼才能够得来的。
为了避免春光泄露,旗袍女早在第二次被甩在地上时,就很不淑女的扯了旁边一名男子的衬衣,随手捆在腰间,仔细一看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她是个格外注重自身打扮的人,并且有相当严重的洁癖,可她现在顾不了那么多。
而且她有自信,即使她再怎么狼狈也比普通女人来得优雅。
“你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吧?如果你以为王兵能够为你们的横行霸道买单,那就大错特错了,我和他不是同一辈人,话语权肯定也和他不在一个档次,况且刚才躺在地上的那群人里头,不乏权贵子弟,在魔都这片地界任何人都无法忽视这股力量,你也看到了,他们不止是王兵的朋友。”
旗袍女一直盯着赵青山的双眼,试图从他的眼睛中看出退缩和惧怕。
可让她不解的是,对方只是冷笑,那眼神像是一个孤注一掷的赌徒,对任何人的劝告都置若罔闻。
赵青山还是不言不语,直到赵青青冷着脸进来,如同看死人一般看着吕步,他才搂过妹妹的肩膀,柔声说道“青青,咱不生气了好不好?”
旗袍女古怪的看着这一幕,一个是身穿服务员套装的年轻美女,一个是娱乐会所的老总之一,他们的关系是……包养?
觉得自己遭受了无妄之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