荐?”
“君上,微臣愿出使郑国和晋国。”此时,站在一旁的国卿范锐不等司马开口,抢先说道。
范锐主动请缨出使郑、晋,是因为他知道这份差事很有可能会落到郑穆公女婿的夏御叔头上,因为亲情可以抛开许多繁文缛节;既然司马出使郑晋两国,那么出使楚国的使命就很有可能落在自己头上。
相对而言,出使行将与陈国兵戎相见的强大楚国,除了需要忍辱负重,还需具有高超的手段才能让对方化干戈为玉帛,这可不是轻易能做到的,是名副其实的苦差;而出使郑国和晋国,两国都是陈国的友好国家,这种亲善之行更容易出成果。
“君上,微臣以为范锐前往新郑虽然亦可行,但是不如让微臣偕同夫人一同前往效果会更佳。一是因为微臣是郑穆公之婿,如此亲近的关系更利于双方的沟通,其次微臣与郑国打过多年交道,郑国朝中诸多国卿、大臣微臣都很熟悉,郑国的十几位王子也都很熟悉,这样更有利于说服郑国朝中上下,为陈国谋取最大的利益。微臣夫人亦愿一同前往新郑,力劝其父郑穆公不出卖陈国利益,以免假虞伐虢之事重演、唇亡齿寒再次发生。”
“君上,正是因为司马大人为郑国附马,微臣认为不能令其出使郑国。因为此番出使郑国是有求于郑国,微臣担心郑穆公会借机提出不利于陈国的条件,而身为郑国附马的司马大人会因倾向郑国立场而接受,危害陈国的利益。”范锐说道。
“范大人此言差矣。微臣虽为郑穆公之婿,但更是陈国的大司马,当以陈国的利益为使命,如何会为儿女情长而损害国家利益?如果郑穆公要提出不利于陈国的条件,难不成你范大人出使就不会提了?臣以为只会提的条件会更严苛,因为郑穆公无需考虑你个人脸面。”司马夏御叔对范锐的歪理十分气愤。
“司马大人不要生气,范大人只是就事论事,担心你身为半个郑国人而轻视陈国的利益。再说若范大人出使郑国,代表的是陈国,与个人脸面并无关联。”这时站在后面的御史管奎说道。
“管大人此话只说对了一半。使节虽然代表国家,但并非无需个人脸面,若按管大人所言,试想一下:如派一个低级别官员出任使节难道也与派国家重臣一样受到同样的对待?”夏御叔反唇相讥道。
“司马大人,微臣只是担心而已,并未指明您已出卖陈国利益。”范锐继续说道。
“君上,范大人此言明里言之谆谆,实乃暗锤打人、谤书一箧,微臣绝不接受。微臣作为穆公之婿出使郑国,本是一件利国之事,到了范大人的口中倒成了卖国的口实,这种诽谤之言范大人必须道歉。”司马大人说道。
“司马大人,微臣只是措辞有些偏颇,但是为国之心有目共睹,您大可不用如此认真。”范锐说道。
“君上,范大人所言岂是偏颇可以一笔带过?分明是对微臣含沙射影的攻击,如果范大人拒绝道歉,请君上允许微臣退朝,在范大人道歉之前,不与范大人共一个屋顶。”司马夏御叔说道。
陈共公见司马夏御叔动了真气,急忙对范锐说道“范爱卿,方才是你措辞有误,给司马一个道歉也是应该。”
范锐见陈共公这么说,才不情愿地对夏御叔说道“司马大人,微臣适才言辞多有不妥,得罪了司马大人,请多多包涵。”
“范大人,不要认为微臣是小题大作,实在是你扣的卖国帽子可是要压死人的。既然你表示了歉意,微臣今后决不再提此事,你我同朝为官,自当以团结为重。”夏御叔说道。
“司马大人雅量,令人钦佩。”范锐讪讪一笑,说道。
“好,大家同朝为官,理应求同存异、和而不同,这件事就算过去了。”陈共公说道。
“寡人同意由司马出使郑国,力阻楚郑合谋犯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