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这几年没受苦,虽然叔宝不曾回来看望,但是却也没有为难母亲。听赵妈讲,母亲这几年身体一直很好,每天都是和下人们吃住同行,偶尔也会在他们面前提起我们兄弟几个,但是看不出来过渡伤心。”陈叔浣说。
“母亲是个倔强的人,当年父皇何等霸道,母亲都不曾在背后说过父皇的坏话,还教我一定要替父皇分忧,千万不能忤逆。不过母亲突然走,一定是因为思念成疾造成的,陈叔宝,虽然你没有伤害母亲,可是这等无视母亲就是我的仇人,我陈叔月定于他势不两立。”陈叔月突然大怒。
“玄武,母亲走的时候叮嘱我,一定叫你不要找叔宝结仇,她老人家说不想看到兄弟反目。”陈叔浣说。
“兄弟反目的事情是他先做出来的,我在广陵十几年,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忤逆之举,反倒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我,还拿广陵千万的百姓如同儿戏一般。母亲在府里,作为儿子,他可曾看过?母亲走了,他都不许我进京送别,你说有这样当儿子的吗?有这样当兄长的吗?”陈叔月依旧咆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