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德行,也配议论他人。”
牛犇离开之后,大堂里面瞬间安静下来了。
安静的时间并不长,一个年轻人带着哭声开口了。
“不、不是说过了吗,我们要是不能够到京城去,家里可以拿出银子来,雇佣其他的人到京城去驰援,我、我不行,我不能杀人,我要是到京城去了,流寇会杀了我的”
没有谁讥笑这个年轻人,没有谁敢再次的口出狂言,刚刚的一幕打碎了他们所有的自信,空气之中的血腥味道还在。
他们习惯的是秦淮河的风花雪月,习惯的是在温柔乡里面相互的辩论,习惯的是相互的吹捧和指点江山,他们从来没有想过杀人。
依旧是那名稍微年长一些的读书人再次开口了。
“诸位,这天下怕是要大变了,我们还是祈求各自安好吧,以前我们做的那些事情,今后怕是不能够再做了,我这就给家人写信,请求他们捐出来钱粮,我是无法到京城去的”
大堂里面再次变得嘈杂,几乎所有人都同意,都想着给家人写信。
站在门口的牛犇,无奈的摇头,其实刚刚他的举措,只要是想着震慑这些读书人,但也有激励读书人的意思,毕竟人家是有学识的,如果拿出来足够的勇气,那将来就是很不错的人了,毕竟大人也需要这样的人才。
可惜这些读书人,真的就是一张嘴,只能说大话。
大人识人还是很准确的,早就料定这些读书人是窝囊废。
“你们守住了,我去禀报卢大人这里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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