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这样的人,日日为了妯娌姻亲之间事而从中调停,我心里厌恶的很,觉得十分难忍了,我...我忽觉得自己十分懦弱。”
这些话,方言清就是对自己母亲也是不肯讲的,现在说给丁三娘,完全是因为心下十分信任丁三娘了,这么多人,自己也只是敢在丁三娘这儿吐露心声。
话说完,愤愤的啃了几口梨,本来就不大的梨便只有一个果核了,晴丫头拿来旁边的果盘,把方言清手里的果核接过,又把放在一边的帕子递过去,方言清轻轻说了声谢谢,接过帕子擦了擦手,笑了笑,“不瞒三娘说,我以前那两年,装着也没有这般难忍,只是他们来了之后我越发受不了了。”
丁三娘把手也擦了擦,揽过方言清的肩膀,拍着方言清的背,缓声说道,“我懂,我知道,这人本来就是能忍的,可是只要她见过好的,便知道坏的有多难忍,这不怪你。”沉声了片刻,三娘忽开口说道,“你不该呆在这儿,你该走的远远的。”
方言清看着丁三娘,丁三娘的唇色还有些的白,看着十分虚弱,用锦帕捂着嘴咳嗽了几声,正色对方言清说道,“姑娘,我知道你想的,但你要堂堂正正的离开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