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新胭脂。
号称是不输八宝斋的胭脂水粉,价格却只有八宝斋的胭脂水粉的八成,许多人听说之后纷涌而至到了赵氏胭脂铺去买,买了之后大家发现似乎真的跟八宝斋的差不多,从成色味道上面来说差异并不大。而且,赵小秋应当是砸了重金,让那些闲来无事的人街头巷尾地给她散播她的新胭脂的消息,不过才一两日的时间,突然赵氏胭脂铺新胭脂同八宝斋一样,价格比八宝斋的低的消息就传得沸沸扬扬。
八宝斋的门前,排队买的人越来越稀少。
因为八宝斋的东西每日限量买,有时还抢不到,所以有些人等得不耐烦被人一叫就到赵氏胭脂铺去了。而且到了赵氏胭脂铺之后还发现,每种胭脂水粉都不限,要买多少都有,每日都是做生意到排队的人都买得到才关铺子歇息,所以只要有耐心去买的都可以买到,这可是那些排队的小厮和丫鬟的福音。
八宝斋生意渐渐淡下来。
连续好几日,锦绣的眉心都皱成了一块小疙瘩。
赵氏胭脂铺后堂。
“哈哈哈,小秋,还是你有办法,这几日果然店里的生意红火非常,之前从未这样火爆过,许多都是从八宝斋那儿过来的,那个八宝斋这几日生意可是惨淡了不少。”赵大成笑得欢喜非常。
赵小秋梳了梳衣袖,脸上也有几分得意之色,“别一遇到什么事就想着打打杀杀的,多动动脑子,你瞧,生意不就是这样笼络过来了吗?我们这样既打压了八宝斋,又不至于得罪燕王,客人要到哪里买东西是他们的自由,那个月娘总不能因为我们生意好她生意差而去燕王那里哭诉吧!”
“对对对,小秋说得有理,就是这么个理,若是我动了她,只怕燕王就出手了,可是现下,我们是堂堂正正地做生意,不过是生意比她好了些,她要闹也没有个由头,要是真的去闹,指不定燕王觉得她烦还给她甩了另觅新欢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