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长!”紫哥一声怒喝,便要给他些颜色看看。他运起玄功,从高处一爪抓向楚飞岩咽喉。
楚飞岩此时仍跪地未起,可紫哥却发现玄功如泥牛入海,还没接触便消散无形,而自已想要进一步发力之时,却被一股惊人的寒意倒逼而回。
而这还是对方无意为之,这等功力和压迫感他只在谢耘身上见过,于是手掌悬在空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尴尬至极。
楚飞岩顺势起身,冷冷看着紫哥,惊得后者仓促后退,面色羞愤。
“您老珍重!”楚飞岩向着赵怀礼再度告罪,转身而去。
“慢着!”
楚飞岩顿住脚步。
赵怀礼寒声道“你当我赵怀礼是什么人?国公府是什么地方?就由着你这么任性!”
楚飞岩心头一颤终究是惹恼了他,可也别无他法,万不可再牵连国公府。刚要说些什么却见赵怀礼忽然将那“自弃书”撕得粉碎。
紫哥心中一惊“国公您?”
赵怀礼神色凛然道“我赵怀礼明哲保身,偏安一世,算不上好人但也绝非那是非不分之人。我气愤的是你小子竟然这么小看我!我只问你一句,你只需如实回答我,否则我今天必不容你!”
楚飞岩愕然转身,看着怒发冲冠的赵怀礼,似乎第一次认识他一般。
“你的心是否始终忠于冥水?”
楚飞岩深吸一口气,掷地有声道“当然!”
“那好,我便助你翻了这桩冤案!”
楚飞岩大惊“此事太过凶险…”
赵怀礼哈哈一笑,打断了他“你以为凭这一封信件就能撇清咱们的关系了吗,事实上早就已经分不开了。为了国公府,也为了赵姝,我也必需洗清你的罪名方能保全大家。”
“如今冥水危在旦夕,而宫中却有小人打谢帅的主意。谢帅若倒下那么冥水就彻底无望了,若非存亡之际我也不会强出头,谢帅需要帮手,而帝国更需要你再度成为那个力挽狂澜的天选之子,你懂了吗!”
楚飞岩怔怔的看着这个熟悉的老人,他从未料到赵怀礼如此深明大义。一股热意浮上心头,这种被人理解和被人需要的感动已经久违了,心情激荡之下,胸口又传来钻心般的刺痛。
“而且我知道当初陷害你的人是谁!”
这一句仿佛雷声轰鸣在其耳边炸响,楚飞岩踉跄一步面色惨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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