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毒?”
“老爷,敬酒的不是真国君。”侯贵,顿,说“是大祭司!她还活着!”
“嗬!”李客又被吓得一大跳,更急“侯贵,莫在卖关子,快些把事情始末说来我听。”
“老爷!”侯贵,说“您还记得老奴递给国君那拜帖么?那龟兹大王为了讥讽突厥国君,特意叫老奴用了唐篆所书。按理说国君应该看不懂才对,毕竟突厥有规定,国君不能学殇唐文化,尤其是文字。可那夜国君却将拜帖看得一字不落,明明白白。”
“嘶!”李客沉思。
“还有老爷!”侯贵又道“方才老奴收到消息,说大祭司已经回了宫。”
“这怎么可能?”李客不信,道“便是大祭司没死,她又怎还敢回宫?她水淹突厥害死那么多人,百姓怎会放过她?”
“老爷,她换了个模样!这对大祭司来说,貌似可不是什么难事。”侯贵忽地一顿,从怀里掏出一飞鸽字条,递给李客,说“老爷你看!”
李客打开,见上面用突厥字写着两行字,曰‘大祭司已换脸回宫,那盅酒里有毒,速速寻人来医,望小活佛无碍。’
“这是……”李客惊得一时语塞,顿上些许才道“侯贵,这是何人传来消息?可确凿?”
“国君!”侯贵,说“真国君传来的。”
“这……”
李客也不知道再说些甚,连忙转身赶到书房外,想看看李白到底有没有大碍。却料才刚到,还没等开口问,就见李白两眼突然向上一番,接着浑身一颤,整个人当即摔倒在地,卷缩身子口吐白沫,抖个不停,吓得三人大惊。
幸好李客反应够快,猛一把抱起李白,二话不说就往府门外冲。然后如飞一般赶到最近的医馆,交于此间一个七十约莫的老郎中望、闻、问、切。不大多会儿,这老郎中一边帮李白把着脉,一边眉头紧皱,说“怪哉!实在是怪哉!老朽行医数十年,从未见过如此怪哉的事情!贵公子居然把体内的蛊虫给活生生饿死了!怪哉!实在怪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