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一封家书(1 / 2)

“南湖书院之水利学院,如同南湖书院之青竹女学一样,都是单独的院系。水利学院,以兴水利为主业,将来以修水渠、建水坝,河道等等为业。他们也学四书五经,不过,均为了辅助水利。”傅振羽解释着。

韩末眼前一亮,问“这水利学院,几时开?我们这些人,能听否?”

傅振羽答道“开课时间,要等布政使方大人点头。课开之后,你们自愿,又有时间,可旁听。若人数较多,我可以和郭老先生商议晚间给你们加课。对了,郭老先生,你们知道吧?他将是水利学院的主讲夫子。”

在京城,郭丞的官是小,但那也是个官,是秀才们眼中遥不可及的存在。

韩末再次叹服,道“如此,师妹辛苦了,我听师妹的。”

韩末是几人里头比较难搞的存在,他都没意见的事,别人的意见就更少了。像乔增枝和牟信,两个人是这里头最弱的存在,很少说话。乔增枝是不敢,牟信是本身话就不多。但此刻,他不得不说了。

“山长,我还只是童声,院试,我不一定能过。”

府试最后一名的他,实在没把握过院试。

傅振羽这才想起来这茬。实在是,她的判断力,李宗延和顾咏言院试必过,还能在乡试中有所建设的。想了想,傅振羽看着林俭,道“院试在即,三师兄、林表哥,这院试,你的经验是最丰富的,你给他单独辅导几日吧。”

林俭瞪了傅振羽一眼,道“我来可以,经验一事,能不提了吗?”

钱文举、韩末在内,悉数抿嘴偷笑。林俭十六岁那年,县试府试一次过,院试却是第三次考,与韩末同年成为秀才。

顾咏言这里趁机道“正好一并说了,我近日就要回京。”

他走,范茗不走。

且顾咏言这一走,少则一年半,多的话,可能就是两三年了。对此,范茗有不舍,更多的是担忧。

“我听说,你们这样的人家,到年龄就有通房。”范茗开门见山地说,面不红,语不羞。

顾咏言于情爱上还不怎么懂。

从前恼,是被范茗是女子的事惊到;后来定亲,是为了范茗着想,那种感觉出自于同伴更多一些。即便是现在,他依旧当范茗是伙伴更多一些。闻言又羞又怒,道“你小小年纪,胡说什么!”

范茗却理直气壮“是你师父提醒我的,你师父还说,你父亲有很多小妾。”

顾咏言大窘。

范茗却不放过他“你师父说的对吗?”

顾咏言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只好道“我不是长子,没那么多麻烦事。”

说完,顾咏言难得恶狠狠地说了次话“我不在的时候,你离我师父远一些!”

范茗大笑不已。

顾咏言,一如既往地有趣呢。

顾咏言离开后,腊月便近了。这时,傅振羽收到了一封信,来自傅山长夫妇的信。信中无例外地告知,他们今年还不回来。

这在傅振羽的意料之中。

她的及笄礼都没回来了,过年要是回来,这么赤、裸、裸的偏见,她一准闹傅山长。

傅振羽早有准备,林家,收到信的老太太怒了“一走就是两年,要是姑爷身子没好也就罢了,可小羽不是说她爹已经没什么事、只要修养就行了吗?也不想想,我还有几年活头。你大姐那是没办法,可你小妹,这叫什么?你看他傅家长辈在的话,看她敢这么做不!”

林太太一言不发。

她不仅是做儿媳妇的,还是一个经常回娘家的姑奶奶,这会儿说什么都不合适。

林舅舅只好自己上“来回一趟甚是麻烦,再把妹夫折腾个好歹出来,可就麻烦了。我知道,娘就是偏心小妹。这样,开春把地全赁出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