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是。”
于是,从镇远侯以军功轮赏开始,直接掰扯了三天。镇远侯事事以自己为标本,赏别人赏多了,他就要加赏赐;赏少了,他就降赏赐。一番折腾下来,果真如言官所说,这一次所有赏赐,以“军功”论了个彻底,堪称史上最公平的一次封赏。
镇远侯理直气壮地镇远候取得了让人眼红的利益,真金白银之外,最要紧的,宣府空出来的位置,均由顾家军包了。
死去的护卫,和受伤的崇明,镇远侯豪迈道“朝廷不封,本候封。”
大手一挥,每人砸了千两银子不说,还给家小安排了未来的路。
说道这,顾咏言激动地对傅振羽道“至于师父你,父亲留了个心眼,只说你是夫子,姓傅,并没说男女,准备到时候耍赖。”
“死人都没奖赏了,这么说,我又能有什么?”傅振羽不相信。
“这你就不懂了。”顾咏言大言不惭地说道。
傅振羽挑眉,虚心请教状,问“怎么说?”
顾咏言也不卖弄,继续道“他们压我,乃因为我出身勋贵,若在文官那圈子里占一席,他们文官的赘言,就没什么力度了。师父你不一样,你要培养的,是他们的队伍,他们又怎会拦?哦,不,也拦了。因为你培养出来的人,是和我一伙的。因而,只拦了半截,没给好处,只给了师父荣誉。”
说到这,少年露出得逞的笑。
南湖书院不缺银子,缺的,就是荣誉!
“说吧,给了我什么荣誉?”
“陛下亲书‘明德育才’四字,着执笔太监,亲送南湖书院。”
行,这个很行。
荣誉够高,行事够拉风,傅振羽笑眯了眼。忽然觉得脑袋不晕了,也不恶心了,感觉能立即能启程,追着自家大师兄,一起享受这一刻。
可惜,只能想一想。
傅振羽傻乐片刻后,肃容问顾咏言“到举人,你就心满意足了么?”
“自然不满意!但是师父,这种情况下,父亲没办法为我争取到更多了。我会用最快的速度中举,让世人知道我顾家,文武双全!”
“锐气可嘉,我本人也支持你以明年乡试目标,但,锐气还不够。”傅振羽鼓励徒弟。
“再继续考,隔年考个进士?”顾咏言大胆设想。
“进士还不够。”
“再考个庶吉士?”
见顾咏言就是不上道,傅振羽直接道“是一甲前三!”
虽然猜到了这种可能,顾咏言依旧久久不能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