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不过你说得对。”余知葳等笑完了,重新拾起桌子上的奏章以及乱七八糟的信件来,拿起笔,顿了一顿才接着道,“没有人想做鱼眼珠的,我也不想,那我就只能再努努力了。”
冷长秋十分认真地又给余知葳捧了个场。
余知葳“你最近进步了不少啊,都会这么夸人了,是跟谁学的,你别日日和惊蛰那蹄子混在一起,都学坏了。”
就是夸的实在是太认真了,总是让人发笑罢了。
冷长秋听见了惊蛰,脸上竟然露出些心虚的神态来,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些甚么一般。最后还是没有说出话来,只是坐在小杌子上,尴尬地笑了笑。
“好了,我不打趣你了。”余知葳看着冷长秋的表情,算是印证了心中某项猜测。若是真的,那就不便再说下去了,“此后还有正事要做,惊蛰正忙着给我准备敷眼睛的帕子呢。你就先在这儿伺候一会儿就不去了,明日估计还有一场好战,今日就先歇着罢。”
冷长秋几句话应了,此处按下不提。
s贾宝玉曾有著名的关于女性的“珍珠与鱼眼睛”之论,第五十九回,春燕提到宝玉曾说过女儿未出嫁,是颗无价之宝;出了嫁,不知怎么就变出许多的不好的毛病来,虽是颗珠子,却没有光彩宝色,是颗死珠了;再老了,更变的不是珠子,竟是鱼眼睛了。分明一个人,怎么变出三样来?
第七十七回,司棋被逐,又写道
宝玉又恐他们去告舌,恨的只瞪着他们,看已远去,方指着恨到“奇怪,奇怪,怎么这些人只一嫁了汉子,染了男人的气味,就这样混账起来,比男人更可杀了!”守园门的婆子听了,也不禁好笑起来,因问道“这样说,凡女儿个个是好的了,女人个个是坏的了?”宝玉点头道“不错!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