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诸位看官安好,没错还是我,余靖宁。
我昨儿晚上连哄带骗地把我的小狐狸崽子哄到了我家里来,并且挨了她好些爪印子。
那个甚么据说是作者的人给的时间略微有点仓促,又不能还拿上辈子的理由把人给哄回来,总不能说“我想要着大衡河清海晏,还却一位志同道合的世子妃”罢?
这话说着不仅有辱斯文,我还有被她当场卸成八瓣的可能性。
所以,最后我好一通威逼利诱,成功将小六与我划为一根绳儿上的蚂蚱,画了一个河清海晏的大饼给她。
哦,不对,她这会儿对河清海晏没多大兴趣。
于是我画了一个给顾家翻案并且助她堂堂正正地以女子之身站在奉天门底下面圣的大饼给她。
小狐狸崽子狡猾地咀嚼了一下我的话,表示答应了。
我长舒一口气,好家伙,我终于把我的小狐狸崽子骗回家里来了,差点儿激动得我热泪盈眶。
不过很快我就哭不出来了。
我到底是给她画了多大一张饼,给我自己挖了多大一个坑啊!
不管了,先骗回家再说。
我兴冲冲地把小六接回了家,高高兴兴给人准备新衣裳,然后聊天的时候她给了我当头一棒“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为何要跟你姓?”
“小祖宗。”我哭笑不得,“这个……您现在这个身份能暴露得了吗?”坏了,她现在可不是我小妹妹,给改个名字也不成了。
小六砸吧砸吧嘴,好似觉得有点道理。
于是我让了一步“姓不改,改个名儿总成罢。”
小姑娘站在我面前,眼珠子乱转了七八圈,鼻子里一哼哼“行罢。”
于是我再次热泪盈眶。行罢,顾知葳就顾知葳,还是那个狐狸崽子就成。
尤平家的晚上来寻了我一趟,隐晦并且委婉地表示,这姑娘是谁,世子爷还未婚配,领回来一个未婚的姑娘,恐怕不好罢。
我当时还沉浸在把狐狸崽子骗回家来的喜悦当中,张口便道“这是我小祖宗。”
尤平家的张了张嘴,把“脑子有病”四个字挂在了脑门上。
看到她的表情,我这才意识到,我可能的确有点病。这两天光顾着高兴了,也估计是又活了一辈子有点儿放飞自我,把我的世子威仪全都抛到脑后去了。
于是我摆正了态度,与尤平家的道“这是少阳王顾家的遗孤。她一个小姑娘,又没了父母,独自生活了那么些年,妈妈到底照顾着些罢。”而后又与她讲了一通甚么“若是我们再不小心些,当年的顾家便是今后的余家”、“原本我们四位异姓亲王本该同气连枝,如今蔺家一家独大总不是办法,既然找着了顾家的遗孤,那便该同仇敌忾。我们皆是一根儿绳子上的蚂蚱,从前顾家的孩子就是如今余家的孩子。”之类的话。
尤平家的先是听得云里雾里,而后在我春风化雨的教化之下终于醒悟了过来,说是要伺候姑娘睡觉去了。
可尤平家的才到蕤灯榭里去,就立即去而复返了“世子爷,姑娘不见了!”
我一口茶还没喝下去呢,差点儿就被尤平家的这句话给吓得喷出来。
咳嗽了半天,我才把尤平家的按住“没事儿没事儿,我去找。”
依照小六十一二岁时候的德行,我果真是在世子府的墙头上找着了这小狐狸崽子。
她站在墙头上,被我逮到的时候心虚,我总觉得她连耳朵都耷拉下来了。
我站在墙底下,仰头看着她“下来。”
狐狸崽子张牙舞爪“我不下!”
“你不下来?”我瞧着她的眼睛,年少的时候,她那一双桃花眼亮晶晶的,仿若天上繁星,“你不下来那要到哪儿去呢?回倚翠楼吗?你是真的打算一辈子都滚在那泥地里,凤凰拔了毛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