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车三又说“我这辈子没成亲,但是也不遗憾,我手底下的孩子各个儿都和我儿子一般。”余靖宁还是笑眯眯地跟人说“好,你自己做的选择不后悔便成了。”
车三说着说着话,要打酒嗝,好歹想起来面前这是王爷,没敢对着人的脸打,赶紧背过身去。
余靖宁就颇会照顾人的吩咐手底下的小兵士“给车参将端碗醒酒汤来。”
车四喝的不多,见他这个堂兄弟喝的实在是不成体统,赶紧把人架着下去了。
临了临了要走了,还跟余靖宁说呢“他往日就神神叨叨不成个体统,今儿高兴,多喝了两盅黄汤,竟然成了这个样子,王爷恕罪,恕罪。”
余靖宁还能笑着和这兄弟俩挥手“没事儿,没事儿。”
车四抬了抬头,看见余靖宁扯出来的那张笑脸,心里头发怵笑了这么久,脸都要笑僵了罢。
他正要抬头问一问呢,谁知道他那个不争气的堂兄弟又张嘴哇哇要吐,车四见他在王爷跟前又失礼了,吓得够呛,赶紧把人弄下去了。
也就再没和余靖宁说话。
余靖宁神色如常,挂着一张笑脸就回了自己的营帐。
而后平朔亲王就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听说酒可以助眠,那大概是自己喝的还不够多。
于是他翻身爬了起来,跑到平日里做临时后厨的地方,翻一翻还有没有没喝完的酒。
他无意惊动旁人,蹑手蹑脚悄悄去了,果真让他翻出来两坛。
余靖宁大喜,坐在地上就开了一坛,直接对着坛子就喝了一口。
酒气辛辣,从口中窜上了鼻腔,又从鼻腔窜上了眼睛。
可真够辣的,余靖宁抹了抹嘴角,眼泪花儿都要给辣出来了。
其实今天喝的酒,包括这两坛,都是老百姓自家酿的。余家军或是拿钱买来,或是老百姓自个儿送来,都不是甚么好久,浑浊得很。
也没甚么劲道又绵长的味道。
可是怎么就这么辣呢?余靖宁抱着酒坛子疑惑。
为甚么会这么辣呢?他直到睡着之前都没想明白。
先定个小目标,比如秒记住书客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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