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女儿当面的质问,也是没脸说出口的,因为不论怎么回答,都是狡辩。
“轻狂,娘对不起你,可是这十几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你,我……”
“得了吧,你要是真想念你女儿,会十几年都不去看她一眼?”
凤轻狂这里用的是“你女儿”、“她”等第三人称,表示她压根就不想替原主认回这个母亲,她替原主感到悲哀和不值。
亏得原主对自己的娘亲百般敬重,心心念念为她调查真相!
她怎么会想到自己的好娘亲是诈死,跟别的男人远走高飞了呢?
“轻狂,我……”
林忆棠想解释,可凤轻狂却不想给她这个机会。
“你知不知道,从你把她丢下后,她在凤家天天被人欺负算计,日子过得有多惨?她差点被人害死!”
闻言,林忆棠依旧美貌无双的脸上布满了惊愕之色,显然,她根本不清楚凤轻狂在国公府的境况。
也是,堂堂国公府的嫡女怎么会受欺负呢?
“你爹呢?他不管你吗?”
这话里饱含痛心、气愤和责怪,林忆棠原本慈和的面色也随即变得阴沉。
不提凤衡还好,一提起,凤轻狂就觉万分惭愧,当初她还怀疑是凤衡下毒毒死了林忆棠,现在想来,他应是早就知道林忆棠没有死,所以才不准她继续追查。
“我爹公务繁忙,府里一切大小事务都交给了林氏打理,他根本就没工夫管我。”
林忆棠怒道:“过分!凤衡这个父亲是怎么当的?”
凤轻狂觉得好笑,当即反问道:“您觉得您跟我爹相比,又能好到哪儿去?”
一句话,把林忆棠堵得哑口无言,愣在原地。
“算了,反正一切都已经过去,多说也没意思,”凤轻狂做出一副混不在乎的姿态,轻轻一笑。
“我只是想要一个真相,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要抛夫弃女,假死离去?”
林忆棠从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要当着女儿的面,向她交代那些陈年往事,一时难以启齿。
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开口:“相信你也已经知道,我嫁给你爹,并非心甘情愿,而是被逼无奈,我从始至终心里面都只有一个人。”
“那个人就是当年的孟家大少爷,如今流云宫宫主孟子严,我没说错吧?”
林忆棠露出一抹不自在的神色,颔首道:“不错,我嫁到京城之后,虽然你爹待我很好,后来又有了你,可我依旧忘不了孟子严,时间越长,对他的思念就越盛,我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的心。”
“几年后,孟子严来到京城寻我,为了方便,我就提出搬到冷香苑去住,我常跟他私下里偷偷见面。”
“虽然不用饱尝相思之苦了,可偷偷摸摸总不是办法,于是孟子严就提出带我远走高飞。”
说到这里,林忆棠深深地叹出一口气。
“我当然想跟他走,可我舍不得你,所以考虑了很久,直到林氏发现孟子严的存在,我知道再不走,我们的关系就要暴露了,这才策划一场假死的戏,离开了京城。”
所以,一切都是为了爱情啊……
凤轻狂实在忍不住想吐槽林忆棠,为一个男人抛弃自己的孩子,换了是她,她可做不出来。
“那孟子严这段时间一直在追杀我,您可知情?”
林忆棠点头。
“我从名扬医馆的老板娘那里听说的,也跟孟子严因此而闹过一阵,他答应过不会再对你下手的,你不用再担心了。”
名扬医馆,也就是凤轻狂第一次被追杀的时候,躲进的那家医馆。
但很显然,林忆棠只知这一次,并不知后面孟子严又下了手。
“不用担心?”凤轻狂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嘲弄。
“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