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外面展览还能在哪里?这个美术馆可是靠着展览和卖画为生的,如果那个黑衣人喜欢的话,不在外面展览——那他是怎么看到的。”
赫连权默默无语。
“也许他是当年的当事人,又或许他和当年被囚禁在这里的画家,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沈教授讲的那个故事还没过多长时间,孙警官疑惑的不行,很想问问赫连权为什么就这么确定,这幅会让黑衣人满意的画一定会和那个人有关系。
赫连权也懒得和孙警官解释那么多,只是指了指一路上的那些画。
“这个美术馆里展示的这些画水平高低各不同,但是只有出自一个人手中的画能称得上是优秀,我不觉得那个黑伊人喜欢的话,会是别的画家画出来的庸俗的东西。”
更别说赫连权心中还隐隐有一种猜测。
十几二十年前的断了双腿的流浪画家,这个关键词让赫连权没有办法不联想到一个曾经想过要寻找的人。
所以他进入到美术馆不光是为了找到黑衣人喜欢的作品,更是为了自己的一个交代。
孙警官不明白赫连权心中究竟有什么想法,但是既然那个黑衣人已经指定由赫连权来完成这次任务,没有丝毫头绪的孙警官也只能让他自己发挥。
赫连权看着手中没有发送出去的短信,忽然把手机放回了大衣口袋中。
“到处看一看,这美术馆里哪里能通到办公室之类的地方,又或者是地下室。”
赫连权忽然对孙警官命令,语气没有一点的不自然,而接到命令的孙警官也是下意识的向赫连权敬了个礼,口中回复收到。
赫连权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异常,而孙警官就没有这么平常了,下意识地敬了一个礼之后又觉得自己丢人现眼,有些不好意思的收回了手。
“赶紧去找一找,随时联系。”
而跟在后面的沈教授则是躲在一个拐角处,把这一幕看得明明白白,嘴角终于勾起了一丝真实的笑意,但是站在这美术馆中,眼神却又变得渐渐锋利起来。
“真不知道这美术馆里究竟埋着什么秘密,不过如果沈教授说的那件事情真的是以前曾经发生过的事情的话,那这美术馆可真够肮脏的。”
孙警官和赫连权等在原地,随口和赫连权抱怨着,单赫连权则是静静的思考着什么,然后拿出自己的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孙警官有些好奇地看了一眼那个电话号码,却发现赫连权是照着墙壁上留下来的买画电话一个数字一个数字拨出去的。
难不成这就是有钱人?只不过是来这美术馆里玩一个游戏而已……
孙警官听着赫连权在那个电话接通之后,语气平静地对对方说,要把这美术馆中一大半的话,全部都买下来。
“只要当年那个瘸腿画家的画,对,尽管开价……但是我要的是那个画家全部的作品,您最好还是问问您的丈夫有没有什么遗漏的画作没有展示出来。”
“什么!”
赫连权的语气陡然凌厉,然后惊讶的目光就朝孙警官扫了过来。
孙警官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赫连权的语气更是变得慎重,对着电话那端急切询问。
“你的丈夫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这些症状的?在这之前他曾经见过什么人?”
赫连权手中拿着手机,而电话那一端爆发出来的哭泣声,就连孙警官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赫连权冷着脸,用口型对孙警官说出了两个字。
病毒。
孙警官浑身上
下都像被雷劈了一样哆嗦了一下,从刚开始到现在的那些细碎的事情被这个消息给串联起来,然后拼凑成了一个有些惊悚的想法。
难不成那个黑衣人是在为了这个瘸腿画家报仇?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