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坚定飞快地赶到填的路的三面,船上的梁山人毫不犹豫地张弓暴射在填泊或夯路的民夫。
上百只利箭无情射击。
血现,惨叫响起
数百刁民汉子畏惧却“你敢杀我们百姓吗?你敢把我怎么样?”的敢轻蔑瞅着梁山人的眼神,顿时化为了无限惊骇恐惧头一波箭就倒下七八十人。其他民夫恍惚了一下,随即发出震破人耳朵的惊叫哭叫,仓皇丢下工具转身就向泊外跑去,却继续遭到无情射击。
梁山人这次毫不手软,毫无顾忌,似乎根本不在乎什么,只盯着一个劲地猛杀。杀得吓得命大还没死的刁民从泊中路上逃不开挤不及,就奔入冰凉的水泊中散开,不顾一切地往远处的泊边逃亡,只盼着这样能得梁山人放过,能幸运逃脱死亡,却照样遭到凶残射杀追杀,一个个倒在水中或死了或受伤扑腾着水挣扎,一片片水泊很快变成血红
岸上戒备的官兵呆了梁山人怎么敢大肆杀害百姓呢?那是沧赵家族啊,怎么就敢这样
泊边带队将领惊了,急眼了,怒了,却也乐笑了残杀百姓,自毁家族上百年艰苦创立的名声?嘿嘿,好哇。赵小二,你可真敢,你真有种你完了。没了美名保护,失了民心支持,你这下真成了天下皆敌的独夫,真成了困在小小梁山无处可去无处可逃的人,你是真死定了
他一声大吼令下。
发呆也回了神的官兵听到命令,下意识列阵举盾张弓扑向泊中路打阻击。不料,刚奔了几步就猛听到远处有人惊叫“骑兵,敌袭,敌袭。林子里有骑兵,必是梁山歹徒,好多好多”
那是放哨远处的哨兵喊的,声音惊恐尖锐之极。惊得这些要冲上泊中路教训梁山水军的官兵浑身一震,不约而同齐齐停下了脚步,都紧张地向示警哨兵的方向张望去。
这一望更紧张了。
东面的远方林子里纷纷冒出了一股股人马,果然很多很多,起码有数千骑。虽然看不大清模样,但一眼就能判断出那绝不可能是呼延灼的禁军。那只能是梁山人的骑兵。
四军今天负责带队的将领们都惊骇失了声看来,梁山人真逼急了,今是打算不顾一切打一场了。
“快,快去报知呼延灼速来救援。”
“快,快列阵御敌。”
“快,快,得联合起来集兵布阵对抗。”
“快把民夫聚拢押堵在前面挡住战马冲杀。”
一阵乱糟糟的命令。军民一片混乱。官兵都蒙了,不知该听谁的倒是上泊路的这些兵立马缩回来了,哪还管泊中敌人不敌人的,撒腿跑到自家主将这乱哄哄围靠着。
这时就听到远方一声如雷暴吼,那无疑是梁山主将在下命令。
刚出了林子的沉静却乱糟糟骑兵在吼声中迅速变幻出队形,转眼化出一个个锋利的锥形阵,都以大将为锋锐尖头,雁翅排开只这整队的速度就能知道其训练有素程度之惊人。
又是一声暴吼“杀。”
随即就是惊天动地的大军齐声呐喊“杀——”
长枪如林,战刀遍闪,前面更有无数张弓举起,骑兵阵前那位盔甲鲜明的大将长刀一引,带头冲杀而来。
顿时,战马嘶鸣奔腾,马蹄翻飞,震耳欲聋,大地在颤抖,烟尘飞起,鸟雀在惊飞,水泊都震得荡漾,排山倒海,势不可挡,声势吓破人胆。这就是骑兵战团的威势,冷兵器时代之王
刁民们哪见过这个,妈呀一声,全都撒腿就跑,有官兵挥刀拦杀也得跑。吓蒙了,意识里只剩下本能的逃一个字。
实际上被刀枪杀了也总比被马踏如泥尸骨无存,想收敛尸体都没得收要好些吧。
而官兵呢,表现得比刁民们更不堪,特么的撒丫子先开始跑了,哪还管看不看押民夫。
数千战马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