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恶胆大好杀,表现还可以,却也难免紧张不已,乱哄哄的有些混乱,但到底经过呼延灼或欧阳珣长时间的整训,总算能很快列好队赵岳的凶名就是这么有威力。官兵和刁民们心里催眠一样说着不怕不怕,实际仍然会害怕。
这时候,呼延灼和那些有资格住在酒店里舒服着的高级军官及亲兵也如出栅的野兽般窜出了酒店,急急来到将士们面前。
御马营大将兼此次讨伐梁山的副将急声喝问“怎么回事?”
不等有人回答,呼延灼就暴喝道“慌什么?正盼着那小儿打来呢。既然敢来,正好歼灭。”
暴喝中,他已飞身上了亲兵准备好的战马,扬祖传铜鞭又下令道“值班的重骑随我来。其它重骑由轻骑协助穿戴好重甲,一千,暂为重步兵,去泊寨边那听本将指挥,一千护卫在营寨其它三面,防止梁山草寇趁机攻营。剩下的重骑上马,和一千轻骑准备随时出击。其它轻骑以最快速度装配好重骑的马甲,把马牵到重骑身后随时可用,并随时准备和重骑一起出击。”
镇定地飞快布置好了战术,呼延灼策马带亲兵和几员大将奔向泊边的后寨。着重甲当值的重骑这些人轰隆隆跟着他过去了。
呼延灼的镇定和勇武表现,无疑极大稳定了军心。
乱哄哄的军营恢复正常了不少,有了迎战的正常状态。而泊边后营寨就建在酒店高地下面,离酒店极近。呼延灼和步行缓慢的重甲兵仍然能很快就赶到后寨。
值守后寨的禁军正紧张地透过高大的木桩栅栏观望向水泊中在西阳下正向这边驶来的船队。呼延灼极不满意地怒喝了声“怕什么?赵岳小儿又不是魔鬼。梁山草贼又不是三头六臂。”
将士们被喝得一震,赶紧努力恢复精锐禁军战时该有的好汉样子。
呼延灼镇住了部下,在马上瞧了瞧泊中。
那只船队过来得挺快,此时却离得还远,瞧不出什么来。
他一挥手,“打开寨门。”
守门将士一愣开门?这时候不应该是严守寨门依仗坚固的营寨优势阻击敌人吗?
呼延灼不耐烦了,一瞪眼”耳朵都聋了,没听见命令吗?还不快打开?“
守门将士心头一寒,值班虞侯急忙亲自上前一通手忙脚乱赶紧开了门。呼延灼策马带着亲兵、那些大将和暂时充重甲步兵的重骑手出了营寨,在后营与水泊间的狭窄陆地上摆开阵式。
显然,呼延灼丝毫不惧颇有威名的梁山好汉。
御马营的将士深知呼延灼骁勇,一看主将如此英勇自信,随战的大将也都镇定,他们也军心一定,变得不慌不忙。出营的重骑手一个个握紧了手中的强弓,搭好箭,凶狠的目光盯向泊中。
楼顶上的那两个哨兵也弓箭准备好了,打算以居高临下的优势射杀敢靠过来的船只好好教训教训盘踞太久了的梁山人。
呼延灼的主营这边虽然混乱了一阵却已经迅速准备好了迎战。
但是,王智慧等当地一州三府的人马却没有。
这倒不赖当地官兵不堪,而是呼延灼恶劣态度下扎营的方式造成的。
呼延灼带京军驻扎在酒店这邓宗弼伐梁山时所建的现成的营中,且称之为酒店营。呼延灼却不用(下等的)当地一州三府的军队护卫在酒店营的周围充当梁山袭营时的炮灰阻碍。
呼延灼根本看不起这些被梁山人吓怕了的地方烂兵,认为这些兵根本不堪用,甚至不配称为军队,当害民的祸害倒是好手,只配凭着刀枪武器干干看押民夫干活这点事。
打仗?这些人只会添乱,只会成为梁山人一击即溃,帮助梁山人反冲酒店主营的乱军祸害,呼延灼哪里肯让这些烂兵驻扎在酒店营周围关键时不能有益反而成为隐患。
离得远点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