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担心(盼着)酒店内藏有伏兵、刺客或什么凶险但,事实是什么也没有。
酒店里只有桌椅、锅,还有梁山人平日里在此值班准备的做饭烧水取暖用的柴草。
呼延灼轻狂不听劝,却轻狂对了,没遭到暗算,没遇到任何危险,越发牛逼地大咧咧坐到了一张桌子舒服歇息着,明亮的目光看着店外的众将什么也没说,但店外的众都监却羞臊得越发难堪,心里越发诅咒这个该死的混蛋炮仗
这恨算是就此结下了,但面上自然不能(不敢)有丝毫露出。
众都监讪讪入店,纷纷言不由衷,很违心地夸赞几句,呼延将军果然是英雄豪勇过人,果然佩服,佩服我等万万不及
呼延灼是干实事的,或者是急于完成剿灭梁山,不耐烦这些马屁话废话,一挥手阻止了众将的吹捧,说“文成侯是个人物,某家佩服,但赵岳小儿算个什么东西?惯坏了的纨绔恶霸小子,岂值得我等大将忌惮?诸位要有杀尽梁山逆贼的勇气雄心,不要丢了官军的威风朝廷的脸面。”
众将嘴上连称将军说的是,心里却纷纷在翻白眼嘀咕你这么评价认可赵廉,真的好么?世间哪里还有什么文成侯?赵廉死了,早化灰了,也仍然是朝廷眼里最敌视的逆贼。朝廷一心想把沧赵家族的一切全抹去,让这个家族就象不曾存在过你竟然还敢这么大啦啦地文成侯叫着
至于赵岳,那确实还是个小儿,但是,你这么轻视他,怕是嚣张自大得过分了吧?
那小儿曾经大闹京城大骂上金鉴殿纵横京城无敌手,其骁勇胆大敢为能为,世间再不闻有第二人那时候,你呼延灼就在京城,你那时已经是护卫皇宫的御马营主将,那时你在干什么?你这么厉害这么牛逼,比那小儿更骁勇自信,为什么不见你站出来教训他,拿了他震慑赵廉
呼延灼瞧不上包括所谓名将之才的王智慧在内的这些梁山泊周围州府武官,他的所为是想给这些人打打气你们不要这么怕梁山嘛。未战先怯,这仗还怎么打?梁山,有什么可怕的
他察觉了点众将的心思,却粗豪,不会走心多想,高傲暴脾气也懒得多说,待当地筹集的供应他的粮草在营中安置好后,就立即下令各部地方军把强征的民夫押去施工地立即开始填泊。
“你们会看到梁山逆贼对填泊束手无策的可笑样。梁山武力不足为惧。你们持盾牌弓箭防范严密点勇敢点,不要怕,不要轻易退却,梁山草寇只怕连你们也奈何不得,更不要说敢和我部下禁军较量。你们放开胆量只管去。打好了这一仗,剿灭了梁山草民,大功少不了你们的。”
呼延灼自信满满,再次打气。
地方众将听了这个,倒也鼓起了不少勇气和希望,心态正常了不少,行动又有了积极性。
离梁山最近的泊边。
此次强征来的各州府民夫汇聚在此,总共有上万人,除了负责做饭的全是年轻汉子。
这些人,正经点的是刚辛苦忙碌完春种,抢种的劳作疲惫还没过去,本以为忙完这阵就能悠哉歇着了。其它的则是开店看店不务农事的地痞恶棍,混迹各地干的是正当商业名目的黑活,吃的是宰客甚至杀人劫财的饭,象叛逃潮灾后的以往新生活一样正在各种商铺中逍遥着伺机谋财快活结果全被官兵挑选着凶狠强征了。
来了荒芜寂寥此时还寒冷的梁山泊边喝冷风睡窝棚,这已经让这些坏蛋们满心的不乐意了,何况还得干活,没收入没任何好处的累活,这么大水泊何时填得完
一个个自然是歪脖子斜眼穷凶恶相的表示老子很不高兴、老子不乐意。干活哪可能象点样子磨磨蹭蹭装样子,不出活。
这些坏蛋民夫不是弱者,年轻力壮的,加上习惯了灾后拉帮结伙维权,在民间也是横着走的强者了,灾后已经蛮横甚至凶残霸道逍遥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