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以应对很快会再次降临的北方严冬。
而此战前,赵公廉说了这回就是要狠狠抢掠辽人,解决沧北没物资能解决的你们的困难,满足你们的生活所需。想有衣服穿,想有熬冬的棉衣、皮裘、靴子、铺盖,这就全看你们自己在此战中奋勇不奋勇、积极不积极了。
僧人们也很理解赵公廉的想法。
沧赵破产了,沧北又成了纯粹的军州,朝廷还敌视不敌视也决不会管他们僧犯的死活,无论出公还是出私,赵公廉确实都无力解决僧人那些难题。而此战,军队是要专心打仗的,本就人比辽军少太多了,岂敢分心战事以外的杂事。专心打好仗,打开抢掠路就已经是最重要的功劳和相助。想得到东西,就不能指望军队做,就得自己亲自奋力下手
与自己的命相比,与自己的迫切需要相比,此时哪还管什么出家人不出家人、慈悲不慈悲的。
他们原本就是些混佛门神仙日子的混混败类。
至于残存的沧州军,伤轻还能战的,也得到了些包扎治疗,没用了的或成为进军拖累的,说是弄去后方,实际也被僧人运到别处悄悄收拾烧了。
这些烂军早已彻底烂透了,从灵魂最深处流露着无耻可恶,无法改造,就是此战用做消耗的人形武器,无论在战争中他们表现多么好,立了多大功劳,最后也一个不会留,全都得死在这场战争中,以赎当了太久祸害的罪孽。
沧北军杀奔莫州并没有带多少粮食,在此关前已经吃差不多没了,破关在此搜到了够全体参战者吃十天的粮食,解决了大问题,这当然也是早摸清算计好的。
有炸药利器,破关就是轻而易举的事,不会陷入久攻不下而绝了粮自陷死地。
但,还点粮当然还远远不够支撑到大战结束,在敌国仍很容易陷入绝粮困境,必须得一路继续狠抢。
这也是算计好的。
就逼着军队和随军僧都不得不瞪起眼个个奋勇打仗和抢掠。
战后,大军并没有在此关停留,很快开拔,继续杀入莫州腹地。六千骑兵更是一点没停,先走了,直接杀向莫州城。
此时就到了随军僧显身手的时候了。
或者说是到了考验随军僧有没有用的时候了。
这周围数十里范围内剩下的全是辽民或辽奴隶,没了辽军威胁,僧人按沧北军战前就先已侦察摸清的情况分成人手不一的一队队,铺开面,持棍棒长枪凶狠扑向各处,开始了僧人抢劫的战斗,并且会随着进军,沿途一路扫荡下去。
莫州辽民,或者说是此时的绝大多数辽国人不是以前的游牧部落存在了,和宋人一样只能一村村的落脚从事不习惯很不适应的耕种劳作和生活,固定在一处处,不再是到处游荡难测的势力,结果就遭遇了当初他们长久以来早习惯了的嚣张肆意屠杀抢掠的宋民村落所承受的一样的悲惨无奈。
所谓游牧民族的人比农耕汉人就是能打,所谓游牧男女老少个个都是天生的骁勇善战战士,那就是吹牛和想当然。一没了战马骑射优势,他们就露出不堪的本质,骑马造成的罗圈腿跑都跑不快比宋人野蛮确实是真的,但这没用。
无论大村小村,无论村中有多少辽民或奴隶,杀来的僧人队人数总是他们的三倍甚至更多人手,此村有三百辽民,面对的就是一千恶僧。那里大到能一村有一千辽民汉子,那面对的就会是五六千经受过军事训练的恶僧汉。
辽民可悲的既没有往日战马的便利强大,也没有武器辽国民间的装备去年全被海盗军抢劫收缴走了,连切肉的小刀子都收走了。此刻,莫州人只能象宋农夫一样迈着两条腿,用农具或棍棒仓皇对抗突然扑过来的浩浩荡荡恶僧团。
莫州军民总数三十多万,比打进来的沧北全体成员人数多得多,但却是分散在全州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