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就说什么,想怎么恶心人就怎么恶心人。
为惩治这类人,慢慢杜绝这种劣根性习惯,帝国特意加强了相关人权人格尊严方面的法律规定,无故生事骂人寻事挑衅耍威风霸道污辱人,不动手行凶也要严厉惩罚,最轻也是金钱上重罚加当众自掌嘴巴,不是痛快骂完横完就没事了。
在这方面,他很赞同新加坡的一些严厉做法。
对这些欺善敬恶的“聪明”人,赵岳知道不是打几鞭子就能改变的,也知道他一离开会被更恶毒咒骂。
这类人也就这点本事,就靠这个挣面子活着。
这类人也太多了,如今还留在大宋的几千万人中至少有一半是这种人。
赵岳一直本着能改变一个就尽量救一个的原则行事,可面对这么庞大的群体,他实在束手无策,无能为力。
历代统治者常常骂百姓为刁民,说某某百姓死不足惜,常会对百姓冷酷无情,除了阶级利益矛盾,也有这方面因素,不是没有道理。赵岳如今成了统治者一员,这才能体会到统治者那种无奈。
懒得和这种人费话,他圈马继续上路。
只有不久后的天倾血洗才能教会这些人应该怎么做人。
本来此地的事就这么过去了,可还有官差这拨聪明人在呐。
那位长得很有官相,也自我感觉良好,自信有官途权谋的都头看到赵岳不理村民求助还亲手毒打,眼珠一转顿生了主意。
他不怕,不避让梁山好汉了,反而主动追过来了,
一溜烟跑到了赵岳这满脸是恭敬笑意,抱拳对缓缓经过的赵岳大声叫道“赵公子识大体,顾大义,不愧是沧赵名门贵人,不愧是文成侯的兄弟,体谅俺们这些跑腿下差的难处。这些刁民确实该教训。小可在此带弟兄们多谢公子体谅,多谢,多谢。”
他对着经过的马队连声多谢,神态始终很是恭敬谦卑,姿态放得很低。
跟来的衙役们也起哄跟着眉开眼笑地说着多谢。
赵岳扭头扫了这都头一眼,嘴角荡起一丝笑意这又是个利欲熏心鬼迷了心窍不知死的东西。
这位都头哪知道赵岳怎么看他,看到傲横的小霸王居然对自己微笑,自以为得计,感觉更好了,笑得更欢,多谢得更顺溜。
马队一对对经过,转眼到了最后一对。
都头要多谢完了,心思放松,心情愉快,嘴上仍口不应心地说着多谢,小眼睛里却已开始闪烁着轻蔑鄙视嘲弄意味。
但,最后两侍卫经过他时,近他的那位突然马鞭子暴起,如电一记狠抽打在他脸上。
这都头的大脸被斜抽了个血沟,眼睛烂了一只,据说代表福禄运旺盛的高挺鼻梁被切断,脸下侧也有道皮开肉绽。
不止如此,侍卫反手如电又是一鞭子横抽,从都头后仰惨叫张大的大嘴扫过,撕开嘴两端的脸,把吃四方的大嘴开得更大,开到了极致,开到恐怖得大。
事出突然。
都头身边身后的一众捕快和衙役一惊中下意识拔刀横水火棍,想反击报复。
这些人不是衙门刁钻旧吏,就是前不久的地痞无赖,都是在城乡横惯了的,阴毒凶狠成性,不是肯轻易低头吃亏的主。
另一侍卫驻马冷笑,呛啷一声把战刀拔出数寸,虎视眈眈扫视众衙役。
这些烂人若敢撒野找不自在,他不介意就手收拾一下,也自信只他和身边的兄弟两人杀光这二十几个衙役也没多难。
从险恶战场无数次血战的死尸堆闯出来的勇士岂是刁吏地痞能相比的。
这些衙役惯常行凶逞强欺负懦弱百姓有能耐,却无非是仗着官皮护身被欺者多半不敢反抗还手来打人,或街头打架,帮派互欧争利抢地盘练的两下子,够狠够毒,但看到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