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发表,就等着领导下活,自己努力去完成就得。
马保在青州白虎山当官就显露刁滑,很有心机,和朱贵交好,如今在梁山负责学习和训练步军,另外也配合朱贵搞搞侦察刺杀等活,聪明地一直紧跟朱贵这个老梁山走。朱贵不发话表态度,他是不会擅自乱说的,此刻就安坐那当只听不说的哑巴。
傻小子奎三就不必问了。
他的生活只知吃喝练武下水摸鱼踩鳖玩乐,只听赵岳的话。赵岳叫他打狗,他不会撵鸡。赵岳不在,就只听照顾他的欧鹏的,这会也忙着吃喝,根本不关心大伙议论的什么。他自己也知道没那个脑子,当海盗时就习惯了在这种场合从不说什么。
在六金刚和宿家兄弟的吵吵嚷嚷中,花刀将孟福通摸摸浓密的络腮胡须突然笑道“弟兄们不必太羞恼吧?我看这不全是坏事,反是个送上门的好事呢。”
他是梁山头领中除了何玄通外年纪最长的,三十多了,又刀法高强,行事沉稳有思量,是军事地位仅次于总管欧鹏的镇山武将,为人一向公正仗义,头领们都很尊重这位老大哥。
所以,孟福通一发话,众头领没人反驳,更没人质问,但想去泰安杀人的凶恶六金刚和着急出去“玩”的宿家兄弟都盯着他,意思很明显老大哥,你毛意思啊?你不能坏俺们好事啊!赶紧给个解释吧。它怎么就不值得恼怒下狠手?怎么个好事……
孟福通哈哈一笑,转头看看始终面无表情也不说话的赵岳,又看看军师何玄通,“我在想啊,咱们沧州不刚遭灾?卖侯府的钱和弄的那些银子在运河上又被‘未知’强人劫走了,负责押运的侯府人都‘遇难死不见尸’,这事不说天下皆知,最起码东京人包括皇帝是知晓并欢欣鼓舞的。咱们沧赵人现在可是一穷二白啊。正有气没地撒,正缺银子吃饭却不知从哪弄不是?”
脑子快的马麒、周兴、马元、马保等人顿时明白过来,不禁都笑起来。
中二青年宿家兄弟怎么也是大商家出身并帮爹经商多年的大少爷,在这方面可不二,当即拍大腿大笑道“啊哈哈,对呀。咱们没惹着泰安官府。可他们却主动来招惹咱们,错在他们啊。那赔礼道歉是应该的。怎么着也得弄个百八十万银子赔礼给咱们,赔少了也太对不起享有南北通衢要道盛名的富裕泰安啊……”
扯来扯去,兄弟俩的中心意思仍然是“岳哥儿,你得带俺们去帮你长脸并弄些花差。争取一次就让天下人都知我名。”
刁桂、刁椿、胡六、阮八、张屠、孙柜却是对大闹泰安很有顾虑。
东京侯府事件闹得可太大了,一下子得罪了无数权贵,和梁师成这个皇帝身边的大阴人都撕破了脸,这时候适合再闹?
何玄通笑而不语,欣赏反对者肯动脑子参与的忠心,却只赞许地看了孟福通一眼,目光最终投向一直深思不语的欧鹏。
马麒是欧鹏的铁杆兄弟,一向是紧跟欧鹏的,欧鹏的想法就是马麒的想法。也不必问了。
欧鹏斟酌着道“我是这么想的。尽管侯府在东京刚大闹了一场,逼得皇帝都含恨退让了。(沧赵家族)风头太盛,似乎不宜再闹腾而招恨。但我觉得打擂这事,如果咱们不大闹,反而显得(沧赵家族)心中有鬼,对大公子在大宋的最后阶段不利。”
这话一出口,一直默默观察众人的赵岳瞅着欧鹏的目光顿时一亮。
明大势的武将才有资格成长为帅才。
欧鹏是个矫健精悍人,在梁山的成长成果喜人,如今看已有了统帅之姿。
又有沉稳干练开了眼界思维的孟福通配合,梁山这边的军事就不用太操心没自己坐镇就没能人应对梁山泊的复杂局势了。
何玄通上山时间短,资历也不够,在梁山老人面前权威还没真正竖立起来,以他的见识能力平时主持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