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掉了,真不知这狗东西到底是哪国臣子?他到底是忠的大宋还是忠的辽寇外敌?”
“他这么损害大宋江山和宋民利益,为何还能安居沧州作威作福,听说还升了官得到皇帝嘉奖?朝廷到底在想什么?”
“莫非郑居中等所为的一切就是为毁掉俺们赵庄俺们主家?”
“莫非奋勇抗辽,舍命保大宋江山,不是大功,反而是罪孽沉重?是愚蠢不应该?”
“莫非,俺们大公子成了朝廷眼中的大害,为了除掉大公子,朝廷不惜葬送整个沧州甚至整个高阳关路的利益安危?”
“若真有此念,那何必祸害百姓呢。一个暗示,俺们大公子也会立即辞职回家当农夫。何用朝廷费心费力的。”
“俺不才。俺们主人也只是官场生手,在官场没有底蕴,没那些老权贵家族一代代混官场积累的精明通透,真是搞不懂了。若是看俺们大公子碍眼。那为何不批准辞官?俺们主人成了无官无权的农夫,那些人想动手岂不更方便容易?”
“你说呢,梁大总管?”
说着这些,周管家声色俱厉,盯着满脸阴沉得要滴水的梁师成,把这老阉贼的阴险凶威全倒逼了回去。
这种赤裸裸喝问质疑让负有必须完成的使命而来的梁师成心惊肉跳。
到了这一步,老家伙再阴狠狡诈也没着了,只能赶紧换了亲切笑脸胡扯几句辩解一下,全力争取维持赵公廉对朝廷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