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主人想换些钱吃饭的最后一点值钱的府邸都想明抢霸占了。这它么还是人么?恶鬼在世也不过如此吧?”
周总管看着梁师成,对着梁师成愤恨吐槽。
梁师成明白这是指桑骂槐,周管家是在连他一起骂为贪婪恶鬼在世,是在当面骂他狼心狗肺无耻。他却无法说什么。
一接声辩驳反击,那就是自己承认指责诅咒了。
还不能翻脸耍横教训周管家。只能干受着。
这个窝火啊。
当然,老梁是阄人,不是男人了,脸什么的早不要了,只重实利,被骂几声,不痛不痒的,他可以轻蔑一笑不在意。
但,看来侯府是不买帐了。
他和皇帝想夺来的钱,人家是不肯配合主动掏了。
他和皇帝才不管沧赵家族外债不外债眼下日子有多么艰难绝望呢。
这老阉贼不再扮笑脸温和亲切,皱纹满面的老脸拉了下来,阴云密布,一双三角眼更是毫不掩饰阴光闪烁死盯着周管家。
周管家是战场杀出来的好汉,沧赵家族精心培养出来的间谍精英亲信,什么场面没见过,哪把随手能捏死的老阉货这点威慑当回事。
似乎浑然未觉死太监在无声地威胁他。
“大总管真是俺们大公子的好友哇!也这么愤恨那些狼心狗肺的当世恶鬼。周某好生感动。定当转告大公子你的仗义有情。”
梁师成明知道周管家是在反着说,是更强烈的当面嘲讽,可威慑无用,他并不能真把侯府怎么着。
只能皮笑肉不笑的哼哼几声。
周管家似乎没听出来死太监愤恨得几乎要炸了的报复心,又接着吐槽。
得解释个充足理由应付皇帝的贪婪啊。
“主家生意大,可摊子铺得太大太快了,隐患就出来了,无论是资金还是人手都有致命问题。可惜当时生意火没觉察到。”
“为了周转,商务这面压了许多供材料款,这已经是一笔可怕的数字。可以说生意越火,这材料款欠帐就越多。”
“更可怕的是盲目开矿造成的巨大支出。花了前期无数资金却搞了半天没挖到值钱矿产甚至根本毫无开采价值,形成巨大窟窿无底洞不说,地方上那些狗官刁吏,包括豪强恶霸这等草民也不知哪来的胆量勇气,都敢向侯府产业伸黑手,如附骨之蛆前赴后继扑上来夺利,无利也要搞破坏,根本不把皇帝赏赐俺们主人的荣耀权威放在眼里,勾结内鬼逼得赵庄商业几乎一夜间破产消失。”
“俺们主上欠的巨额外债无力偿还了,本想用老家的生产努力清偿。谁想,沧州转眼又上了个郑居中当父母官。”
“呵呵,这老东西只会吟风弄月喝花酒说空话套话做官样文章拍皇帝马屁,老实当个无为草包也就罢了,偏偏却是个更贪婪无耻的恶鬼,治国保大宋江山的本事没有,这坑人害民的能耐却是出类拔萃,不但转眼就整垮了沧州,把俺们大公子辛辛苦苦治理出来的富裕沧州国家赋税重地搞倒了,破坏个干净,更耍手段围困死了赵庄商道,把赵庄生产转手也整垮了。”
“好吧。俺们大公子是有大志的,图的不是钱财这等身外物,此大恨,俺们主家忍了。可郑居中这草包对付外敌就尽显的不止是草包,辽寇来了,肆意抢掠屠杀沧州,他龟缩府城守着重兵还吓得要死,对寥寥无几的辽寇小队在府城外游荡示威都一声不敢吭,别说奋勇出战,辽寇小队摆出攻城架式,他吓得恨不能搜刮全城百姓的钱财美色乖巧奉上换取退兵。”
“俺们赵庄被郑居中这帮玩艺坑进去了。辽寇杀抢完了,海盗又来杀抢。郑居中这帮瘪犊子恶鬼无视俺们遭难。”
“可怜,俺们沧州原本被大公子整治得铁桶一般,何惧辽寇和海盗侵犯,却被郑居中有意短短几个月就